一遍，却更是一雾：“这上面记的，医院也没派过救护车就车站啊，那……”

“太巧了吧？”唐恬咬着嘴：“哎，你能不能再帮我找找许先生当时院的急诊记录？上面也许有随车大夫的签名什么的……”

“有可能啊，冬天本来发病的人就多。”

唐恬握着手里的复印记录，沉着：“急救中心没有派救护车，就说明他们可能没接到电话；没有电话，就有救护车，那真的只能是路过了……这么巧？”唐恬像是在问叶喆，又像是自言自语。

唐恬不足为虑，除了疑心当天的急救不够规范，他料定她什么也查不来，可叶喆搅来就比较烦了。这小要是令智昏，到搭人情去给小油菜打下手，就算查不到自己上，也要让情报的人看笑话。

然而事情却没有像虞绍珩期待的那样不了了之。

两个人一时都没了话，叶喆歪着想了一阵，嘟哝：“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你想，也许这车是来接病人的，可是到了以后发现那病人没什么事儿，不用回医院，就空着车往回走，然后碰上许先生了……”

叶喆听着，面难：“急诊记录不能随便查啊，家属才能看嘛……你别去找苏眉啊，苏眉现在也不算许先生的’家属’了。”

叶喆倒是不以为然，嬉笑就去搂她：“你随便碰上个男朋友，还这么帅呢！”

叶喆看她一脸苦瓜相，便开解：“兴许是其他医院的车正好路过呢！”

“不会。”唐恬断然否定了这个想法：“救护车如果是从医院来，那一定是要去接病人，不可能半路停下来让别人上车；如果是接了病人回医院，车上已经有病人了，不大可能再捎上一个吧？”

44（三）

唐恬虽然搁下了许兰荪的事，但却对涉及到急救的大事小情都格外留心。她在报馆职了一个月之后被分派到了本埠新闻版，跟一个经常报医务新闻的前辈说起许兰荪的事，那人倒是赞同她的想法：“救护车舍近求远确实不合规矩，应该有合理的解释。”说罢，还同她讲了自

他小心看着这对活宝折腾，好在唐恬忙着毕业的一堆琐事，医院那边又毫无展，她只好把这件事放下。

唐恬随手在他额角弹了一下：“你过过脑好不好？其他医院的救护车去接人，既不就近送到恩礼堂，也不拉回自己家，偏偏跑到中央医院去，这不是有病吗？”

唐恬缠住那大夫打听许兰荪的事，虞绍珩第二天就得了消息。

唐恬，重重吐了气：“算了，如果真的不是急救中心的救护车，那跟我的稿也没什么关系。”话虽如此，到底有不甘心，直勾勾看着叶喆：“我总觉得这事有……怎么可能我随便碰上一件事，就这么奇怪呢？”

“可能他们不知附近有医院……”叶喆的声音越说越低，自己也觉得这说法不靠谱，他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动：“我知了！八成是他们本来准备把许先生拉回自己医院的，可是路上看着情形不好，就临时改主意送到中央医院去了。你说呢？”他自觉这个解释十分圆满，却不见唐恬附议，便又追问：“恬恬，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