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搅来，那到我这儿来什么呢？”

“是。”虞绍珩行了礼转要走，忽又有些犹豫，他一迟疑间，蔡廷初已发觉了：“还有事？”

42（五）

“葛凤章？”

蔡廷初淡然：“是我让凤章漏了风给他。”

虞绍珩微一迟疑，：“钧座，我从来没有过以您为人生目标的想法，您不用特意栽培我。”

虞绍珩一愣，愕然：“钧座？”

“是。”

绍珩义正词严地笑：“为国尽忠。”

问他的时候，让速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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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廷初打量着他，也是一笑：“说得不错。你忙你的去吧。”

“你都问了他什么？”

蔡廷初此言大他意料之外，虞绍珩蹙着双眉，沉：“钧座，人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如果没有这些事，他未必会……”

“是。”虞绍珩：“如果没有这回事，只是有人对他不满意，想除之而后快，似乎不必绕这么大的弯，把我也牵涉来；所以，他说的事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您和其他长官圈定的人选有没有他就不一定了。也许他是，怂恿他的人是一箭双雕；也许他不是，怂恿他的人只是为了借刀杀人——他究竟是不是，我不关心，我也不想搅来。”

虞绍珩闻言，双肩一松：“原来钧座都知了。”

“这么说，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钧座，我……”虞绍珩刚要开，蔡廷初忽然摆手制止了他：“你现在不要急着答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年轻人常常为了赌气要证明自己，去一些无谓的事。意气之争没有任何意义，人一辈不长，不要浪费时间自己并不喜的事。”

“把这件事告诉他，就是想知他会有什么反应，你又会怎么。”蔡廷初坦然：“结果你都看到了。有些事对他是考验，对你也一样。”

蔡廷初淡然一笑，了眉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该担心的人是你——有那样想法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你还要继续待在我这儿吗？”

虞绍珩把腾作的话择要说了一遍，蔡廷初面上毫无讶异之，看着他笑：“你怎么想？”

“是，人都经不起考验，可是我们必须经得起。”蔡廷初的声音低稳，神静如止，“如果有人在我们不能控制的范围内经不起考验，这个损失谁也承担不起。考试的时候你选错了答案，不能怪题的人。他不是没有选择的机会，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选的，并没有人他。”

虞绍珩默然了片刻，又：“那……您不担心背后怂恿他的人吗？”

到了周末，苏眉同绍珩一起回栖霞吃饭，他二人结婚之后便搬新居，极少在栖霞留宿。晚间虞绍珩被父亲叫去问话，苏眉独个儿在房中小憩，环顾四周，仍觉新鲜；看着的房中桌几陈设，忍不住便在心里揣度绍珩昔日在家中的样貌举止，却不知他少年时可也像现在这般……这般……她想了几回，心底来的却是“无赖”两个字。旁人相

虞绍珩转回来，慎重地说：“我审他的时候，他还说了件我没问的事。他说，有人跟他说了许兰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