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要是一个女孩被两个男人追求，不知喜哪个，其实就是两个都不喜。”虞绍珩一边说一边指着对面的橱窗：“我觉得苏小可能喜黄那双——你试那双的时候比较开心。”

饶是如此，两姊妹还是又看了好一会儿，才选定了另一双鞋，苏岫执意自己付了钱。三人从店里来，虞绍珩问：“你们还要买什么？”

苏岫冲着妹妹讪讪吐了下，苏眉尴尬地笑了笑，“安”：“没关系，也不是很贵。”

苏岫闻言，莞尔：“好看是好看，可颜太亮了，平时穿不到，不考虑。”她嘴上挑剔颜，其实却是因为那双鞋是应季的新款，价钱比她方才说的那两双加起来还要再贵一倍。

苏眉反驳：“我不和他来往就是了，见了面总要打招呼的。”

苏眉咬忍笑，丢下一句“无聊”，转走到了边。

苏岫连忙摇：“没了，没了，就买鞋。”一则她上确实没剩了多少钱，二则又怕虞绍珩摆明了来买她的好，难免怂恿她们去看别的贵价货，万一她经不起诱惑，照单全收，回到家里可没办法跟母亲待。她此时心里虽然已经有些拿人手短的意思，但面上却不肯

“那个……——你不许跟他说话。”

虞绍珩笑：“你喜哪双就买哪双咯。”

一件事。”

苏岫正对镜自照，见他二人一时着恼一时说笑，此时妹妹过来，颊边红微微，果然是男女恋的光景，随问：“你觉得这双怎么样？”

姊妹俩看了四五件店铺，苏岫仍是拿不定主意：“白那双跟了是吧？不过，蓝的我有一双……”

苏眉十分认真地帮主意：“你要是平时上课穿，我觉得买蓝的，家里那双你不是嫌旧了吗？要是想多几条裙，白的好一。”

“我买两双鞋回去，母亲会问的……”苏岫面上浮起一抹赧然，“况且，她也没给我们那么多钱。”

虞绍珩听了，笑：“那你们俩先商量，我去买那双。”说着，不等苏岫拦阻，转就了对面的店铺。

苏眉“腾”地红了脸：“……我是说鞋。”

苏岫皱眉：“你这话跟没说一样，就是不知喜哪双才纠结啊。”

虞绍珩板着脸：“不行。”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虞绍珩便拎着个酒红的纸袋走了来，见她二人仍然站在原地，莞尔：“怎么？还没商量好？”

“对。”虞绍珩果断地下了个结论，又仿佛不胜委屈地抿了抿：“眉眉，你见他的次数比见我都多，你还要跟他说话，那我也太吃亏了。”

苏眉端详着：“还好。”说话间，不自觉地从镜里看了一虞绍珩，不防被苏岫揶揄：“喂，我说鞋，不是说你男朋友。”

“那人家跟我打招呼，难我装作没有听见？”

“什么？”

虞绍珩莞尔：“你们怎么会这么老实？就说两个人一人买了一双好了。眉眉有私房钱的，对吧？”

苏岫歪着想了想，见虞绍珩无所事事地打量着近旁的橱窗，便：“虞先生，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