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祺微微一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绍珩，你母亲也赞成你待在情报吗？”

虞绍珩一听便知必是唐恬的事，在长辈面前不敢多话，只：“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叶喆不至于……”

虞绍珩恳切：“您说的对，这是我应该知的事情。”

霍仲祺：“我也没有细问。宪兵那里装神鬼，说是走火，只关他三天禁闭。气得他父亲把他绑回家里，揍了一顿，关在车库里了。”说罢，微带揶揄地看了虞绍珩一，“他的事你不知啊？这可不像军情的人。”

“哦？你是为了’有意思’才要待在那儿？”

虞绍珩不说是总长召自己来聊天的，便顽笑着说：“我是听说海军司

虞绍珩听他提到母亲，心一，端然：“母亲不过问这些事，她只说让我凡事都听蔡叔叔的教导。”

霍仲祺不似叶铮那样恨铁不成钢，无所谓地笑：“为了个小姑娘，争风吃醋，跑到人家报馆里开枪吓唬人。”

虞绍珩闻言，赧然一笑：“霍叔叔，如今天下太平，就挂了将星，也没什么意思。”

虞绍珩回，见是行动的腾作，忙：“师兄好，今天这么好兴致过来舞？”

虞绍珩离了总长大人放来，不觉吁了气。被上司关照固然不是坏事，但事“关照”他的人太多，就叫人觉得有约束，仿佛把他放在情报是件很抱歉的事，这样一来，让他也觉得像是自己给别人添了麻烦。不过，今天总长大人的话着实给他提了个醒，连叶喆的事他都不知，真是枉在军情了。

“绍珩，你也来了。”

腾作笑：“我有个老同学在海军作战，这两天过来差，好久没见了，约我过来聊聊。你呢？”

虞绍珩笑：“那自然是为了家国同胞。”他说罢，见霍仲祺笑而不语，便想把话从自己上引开，“霍叔叔，叶喆了什么事，还惊动您？”

，您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不合适吗？”

霍仲祺笑：“你不要这么拘束，我开玩笑的。”

“是，谢谢霍叔叔。”腾是霍仲祺的侍从室主任，昔年霍仲祺还在陇北当团长的时候，就是他的副官了；一见到虞绍珩，就忍不住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你那时候，喏，就这么……”反正主任手边的桌有多，他那时候就有多。

“是我的意思。”霍仲祺：“你还年轻，廷初那里很多事不足为外人；而且，以军情的建制——”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虞绍珩的肩章，“终归有限。”

虞绍珩：“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霍仲祺摇了摇，温言笑：“情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如果你是为了别的缘故，想要到那儿去利用些’职权之便’；有些事，我会不希望你介得太。”

虞绍珩心中一凛，赶忙站直了检讨：“是，属下失职。”

他没什么兴趣舞，跟几个必须要打招呼的长官寒暄过，正准备回去，却突然被人叫住：

霍仲祺，“你从小就懂事，她自然是放心的。”顿了顿，又：“在情报事，有时候会有些额外的麻烦，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去找腾，你和他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