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谁都知他们了什么，但好歹他们衣服都没脱，他虽然还在她内，但她伏在他上，裙都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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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寄岚也有讪讪的。

他们从小的教育告诉他，白昼宣是不对的。

虽然据说有些人会有窥癖和被窥癖，越有人看越兴奋，但她目前还没有那好。

“嗯，你好呀，白公。”

比第一次的时候好得多好吗？

他哥的表情虽然有怪，但真是看不到什么。

程如风一怔，然后就笑起来。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他这个状态，程如风一天一夜没去，他哥又是个心的，怎么可能不来看看？

“嗯。”程如风应了声，从床上下去，理了理衣服，“我去洗一洗。”

笑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

不一样的好吗？

程如风回看着她。

好在现在他能说话了，以后可以隔门喊。

程如风茫然地眨了眨，“我知啊。”

“但还是要自己说来，才算好好打过招呼。”

“啊啊啊啊，”程如风叫起来，“那不是全被他看到了？”

“我会跟他说的，以后不会了。”

他只能说：“我们今天要起程回天剑宗。”

“大哥说的。”

“等等。”白寄岚叫住她。

又有微妙的不兴。

但想想，他的一直被人家到刚刚……好像那教条也并不好拿来说。

何况，了这个门，她还要正正经经跟白映山，还想刷刷好度讨教剑术……一想他看到过她趴在男人上，下面还着那……以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过被程如风这么一叫，他也觉得尴尬的。

白寄岚：“我叫白寄岚。”

白寄岚眨了一下。

白寄岚：……

白寄岚又眨了一下。他哥资质不如他，但好歹也是金丹中期，想不惊动程如风太简单了。

“等等，你怎么知的？”程如风突然想到，他一直躺在这里动都动不了，怎么知行程的？

程如风只差没起来，“白真人来过了？”

程如风没好气地瞪他一，“废话，这事，关起门来随便怎么玩，但谁想被人看啊？”

“我竟然没醒？”

“你这么在意被他看到？”他问。

“哦。”程如风应了声，她也想早走，毕竟背了人命，在万宁城总有心虚。师父是说不用担心，可师父都走了，她可不敢确定白家兄弟真会保她。毕竟他们跟莫如海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