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只好对后面的二神说：“在心村呆着吧，那地方我去过，没什么危险。”

玄牝还是在刚刚的老地方，等到李火旺迈步来，便说：“下遗迹的位置你知，要取的东西在门后面。”

过了一段时间，李火旺再回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碗。碗里装着白灵淼服用舍利时没喝完的无，多亏了杨小孩有用缸接雨的习惯，不然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吞下舍利。

她看完之后，又别过了。家仇还堆在她的心上，但她又对李火旺担心。

李火旺将手收回来，连忙扶住白灵淼的手臂，他说：“白师妹，你现在还没习惯用这个，走来走去的很危险，我没事的。只是刚刚玄牝说了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这词听上去很耳熟。

李火旺对白灵淼说：“这段时间我要去一下，玄牝有事要我去。”

李火旺张张嘴，把手中碗里的一饮而尽，最后说：“我明天就发。尽早赶回来。”

“舍利是人骨？”李火旺觉得这东西看上去真是邪得很，虽说他站在这里，知到的确实是清风一样的净气息。

他的记忆从下遗迹，就开始空白，接着，就是自己挣扎之后的事情。

白灵淼安抚：“岁岁在呢，你别担心我。”

这话说完了，李火旺愣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上次前往下遗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将这红玛瑙盒拿起来，直视着玄牝的睛：“我知你是幻觉，但你也别想问题了就跑。我现在就拿舍利给白师妹用。如果有问题，你跑了，我也会去上京城找你的！”

一直闭着睛的白灵淼，此时又把睛睁开，认认真真地瞧着李火旺的脸，片刻后，才说话：“李师兄，我知了。”

“只要你答应去，你现在就能拿走舍利喂给门后的人。我可以在这里等你。”玄牝说的正是白灵淼，她压没走，一直就在门守着。

“他说你到了之后，就会明白的，”玄牝的形自下而上，开始如被人散的青烟一样飘，“你得在这里找到一个孩，把它带回来。”

着的舍利——那是一截人骨。

李火旺摸摸它的脑袋，没被狗遮住的地方，手还缠了一下李火旺的手指。

见他回了，那黑太岁“汪汪”两声，又喊着“爹”，一地用狗爪移动到了他跟白灵淼的边上。

“李师兄……？”闭双目的白灵淼正在适应心通，她听见了李火旺的喊声，这才房的。

李火旺回过，才发现披着红盖的二神，脚边蹲着黑太岁。

李火旺无疑是意动的，白灵淼现在的睛已经不比从前，他是如此担忧对方的睛瞎掉，从此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虽然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的，可李火旺就是不想让白灵淼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门后？”李火旺重复了一遍这个描述。

玄牝侧，把路让给李火旺。

李火旺觉得自己应该知，前一片黑暗时的无助。仔细一想，又想不到是什么事情。

李火旺看上去兴多了，这舍利是真的有用。

“等等，孩？什么孩？”李火旺探手过去，只摸到了空气。玄牝的幻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