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喊医生来！”

“我真的……真的没病……！”李火旺说道。

有什么东西被扭开的声音。很快地，湿漉漉、冷冷的液体被人用手抹在了李火旺的屁眼那里。

“医生！我没病！放开！”李火旺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喊的是医生，还是这个自称是医生的病人。

李火旺又一次挣扎着，他双腿不断踢，又一次痛苦起来。自己的双腿先前也被束缚了！

“你放心吧，我医术很好的，你坚持几个流程，你的骚病很快就好了。”精神病如此回答着。

“你别继续……咳……我吃药——我可以吃药！你的秘药是吧……？”李火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短暂沉默，李火旺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有了作用。

结果是更多的润滑液被倒下，连李火旺的阴毛都沾得全是。液体太凉，李火旺大腿都冒出鸡皮疙瘩。

精神病人自以为做对了判断，连忙说：“我懂了，你就是怕打针的时候太痛！你别怕，我技术很好的。”

随着那人的一根手指塞进屁眼，因为润滑液的作用，李火旺确实没感觉到痛，只是异物感十分强烈。

跟另一个世界不一样，现实世界的李火旺只是一个连自慰都很少的男高中生，更别提那后穴了。这压根就不是性交用的洞。

病人的手指在里面动了动，然后拿出来。李火旺正要松口气，下一秒，润滑液直接顺着刚刚手指进去的地方，猛挤进去。

后穴感觉到这样的冷意先不说，这人的手指又塞回了老地方，把润滑液尽量朝里面一直捅。

李火旺的屁股抬起来一下，又落回了被单上。这是李火旺想要屈身，可惜做不到。

“医生！医生！有人吗？来人啊……！”李火旺再次喊道，他甚至都有些慌张了。他的身体已经能感觉到，对方塞了两根手指了。

精神病院的病房，不都该有监控的吗？为什么会没人注意到这里？李火旺想着。

有人来了。

李岁把眼球转过去，才发现是大娘来了。大娘直直盯着爹那边，看着飘在空中的李火旺。

“李师兄……”她喃喃自语。

白灵淼看着那些落雪，雪花纷乱，新娘盖头似的盖在李火旺脚下的墓碑上。

“大娘，那是啥？”李岁终于有了能问的人。

白灵淼好像被这一声突然打醒了，眼睛眨动，把泪水压下去。

她摸摸李岁的后背，那里还有一块尚为完整的狗皮，说：“那是你爹在修炼。”

“那个白白的东西呢？”李岁又问。

白灵淼粉色双眸痴痴地看着那边，回答说：“是雪。”

很冷，哪怕体温也在努力含热这些液体，它们一开始也冷得像是雪水一样。其实换个地方感受，肯定不一样，比如对于手指来说，这温度也就一般，架不住这是他的后穴，李火旺觉得很凉。

两根手指的深入，给了病人操作空间。

李火旺在黑暗中，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摸索自己的后穴。从穴口开始，每个地方都在被按揉和触碰。

这种太过贴进内部的行为，让李火旺焦躁不安。李火旺又说了些别的话，比如“你现在放开我，我不会跟医生说的”，又比如“我觉得吃药疗效更好，我不喜欢打针”。

他甚至还从精神病人的角度出发，说：“我觉得你医术有问题，之前那个……那个医生，就不是这样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