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层层叠叠的花心,勾一下,缓缓地退出来一些,再勾一下。
他顺着毛利兰的脖子一路舔吻,轻咬少女圆润可爱的耳垂,用舌尖细细地描绘她的耳廓。
他心机的动作像火上浇油,毛利兰被不上不下的抚慰折腾地不住啜气,羔羊般的雪白身子徒劳地轻轻扭动,企图找到一个能够缓解欲望的方式,花心亦是不断开合,水啊…又开始流,她用力去夹,可此番行为只是徒劳地去含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安室透的指尖,在欲海起伏之间,她突然好委屈。
——好痒,好难受…还给他这么欺负。
呜…
她嘴巴瘪了瘪,本就湿润的眼眶再一次氲起了水汽,安室透察觉到她再次转急的喘息,以为她又要到了,结果一回头却撞上了她朦胧的泪眼。
他吻上她薄软的眼皮,将微咸的泪一一卷走,埋在她紧窒甬道内的食指中指旋转着推进,开始新一波的搅动,下一刻,她的喘息声又一次短促起来。
“坏女孩儿,怎么了。”
淫靡而色情的水声再一次奏响在夜里,在他手指越发快速的搅动抽插下,他们之间响起的还有毛利兰骤然拉长变调的呻吟。
她的体内确实像有个泉眼一般,她的蜜液甚至顺着安室透的手背滑下来,在他手臂上留下专属与她的味道,最后依依不舍地“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那味道他尝过,微甜,微腥。
此刻不受控制地忆起那点液体裹在指尖,最后停留在口腔的感受,安室透手下动作用了点力,用指腹碾平可触及之处的媚肉褶皱,在甬道四壁刮擦。
“啊啊啊…嗯啊……零、零…又要流出来了…不…”
又有可怖的快感席卷而来,毛利兰被安室透分开的双腿肌肉紧绷,她徒劳地蹬动双腿,想要逃离却只能无助地被安室透重新卷回欲望风暴的中心。
唔——毛利兰挂在沙发边缘的半截小腿突然绷直,白俏的足尖与胫骨拉成一条直线,曲线漂亮得令人窒息。
与此同时,她半阖着双眼,轻蹙起柳眉,似痛苦又似满足地尖叫出来。
“毛利小姐,高潮的样子真漂亮。”
毛利兰昏昏沉沉间听到有拉链清响和衣物摩擦的声音,男子将她手腕处的束缚解开,轻柔地替她揉搓着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微微发冷的双手。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环过他的脖子,“抱紧我。”
他温和地命令她,而迷蒙着双眼的毛利兰,像个孩子一般乖乖听话,藕臂框上了男人的脖子,搂紧。
“抬腰。”毛利兰浑身脱力,累得不想动,拱了拱腰以示礼貌。
安室透轻咬了一口毛利兰的唇瓣,“懒死。”手则探到她下面,把她那条皱巴巴可怜兮兮的底裤脱了,终于,毛利兰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安室透的身下。
而安室透也早已拉下了裤腰,勃起多时的阴茎依旧气势汹汹地立着,甚至此时因为充血已经成了紫红色,巨大的龟头上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这也是他欲望蓬发的证明。
他大手扣上毛利兰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开,手下肌肤滑腻,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才经过高潮吐液的花心依旧向上熏腾着热气。
他再次吻住毛利兰,女孩儿此时早已习惯他的唇舌,自然地启唇接纳着男人的侵袭,在漫长的亲吻中,安室透断断续续地问她,我是谁。
“零…是零…”
“毛利小姐,以后只给零一个人肏好不好。”
这句话有点长,毛利兰此时可怜的脑袋瓜装不了太多东西,搂着安室透的脖子,嗯嗯唔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