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给他们的考验’或是‘给他们赎罪的机会’。”

严寒又说，“我还特意去查了程飞当年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他也曾在内蒙古现过。也是在12月份的时间。当时，他给陈薇打了一个电话。所以，通过查找陈薇的所有通讯记录时，意外摸到了这条联系。”

理的并非是景明明的连环灭门凶杀案，而是陈薇案。

现在，她在等，等李日升从西藏回来后的调查所得，就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了。

她连夜给慕骄打了电话，说明了伤造成的原因和愈合后的情况，并将两张照片都发给了他。

慕骄说，“可以确定是人骨。但人骨早遭到了化学破坏，不可能从中提取到DNA，更何况只是一截骨，但我从骨里提取到了一滴血，血量太少，我要提取DNA需要时间，我和刚从国回来夏海工作的李法医在研究一新的提取溶剂，可以最大限度地从极小的血里提取有效DNA。另外，这不能作为有力证据，任何碰过这截骨的人都可能留下DNA，而不能定为凶手。单凭一截骨的‘心形’伤痕，也不能从生学上证实这就是任向东。但如果是牙齿则不同。无论经过多少年，哪怕用沸煮过，也能提取到有效DNA。化学污染除外。甜梨，除非你找到任向东的牙齿，否则你的一切没多大用。”

肖甜梨嗤一声笑，然后又问：“夫，我让助手拿给你的人骨，不能验DNA是吗？！”

电影音量调到最小。

肖甜梨将片倒退，又重新看这带宗教题材的电影。

慕骄纠正，“喊夫。”

肖甜梨收回手，一边放着电影，一边打开电脑。

正说着，肖甜梨的电话又有人打。

肖甜梨放低了声音，“睡吧。你上的担太重了。重得快要将你压塌了。以后，你将不会再到沉重。你总是不敢睡对不对，你活在害怕与恐惧中。以后，当你到不安，可以回来这里。在这里，你将能安睡。现在，睡吧。”

她垂眸，这个沉睡的男人，的确是有几分明十的影。她抬起手，虚虚地覆在他和鼻上，只鼻尖、嘴和下。

肖甜梨上谢。

慕骄顿了顿，说，“你查案归查案，小心一些。要保护好自己。有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找我，虽然我整天到飞，但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肖甜梨很兴：“Good job！”

肖甜梨轻笑，“我明白的。但这个案很有挑战，所以我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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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掉了慕骄的电话，接起所里另一位侦探员工严寒的电话。严寒直接报告说，陈薇在十二年前和任向东的通话记录的查找有结果了，电信的负责人已经被他实了，当时，十二月最后的那十天，任向东最后一次和陈薇的通话，任向东的手机信号是在内蒙古的信号塔发的。因为当初陈薇上了打印通话，短信记录，所以电信负责人能找所需的代码而指向的地区。

任向东的就医记录，她已经全拿到了。她比对了任向东伤愈合后的疤痕照片，以及她在陈薇那得到的人骨照片，两者的“心形”疤痕极为相似，但还存在一定程度的大小不同，外形上是差不多的。

“知啦，老师！我现在不就是向你救助了嘛！”肖甜梨还在研究着案情。

他即使睡着了，下廓也绷，像极了明十。明十也是这样的，明十的脸庞、下的廓带着刀锋，像雕刻刀削的冷厉与刚。

颂听着她的话，越来越沉。

慕骄上用电脑里的最新比对件行比对，然后给了确切的答复：“层肌肌肤上的‘心形’和骨分的‘心形’符合度达到了百分百。”

她看得恍惚，脑海里现的是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