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动也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同的是,分身有白辰安抚逐渐平静,但他却更加情动难耐。
占着支兴床铺的分身用虾尾圈住白辰,把她带倒在床,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在她怀里抬头看她,希图获得更多爱抚。白辰看着那团黑雾有些着迷,眼中神志似乎有些溃散,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事情要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该不会是,用这种方法诱惑我靠近,然后吞......”白辰话还没说完,人就神志不清贴上了黑雾的面部,一头扎了进去。密室里的支兴听到这句大感不妙,想冲到上面去阻止分身,来不及起身就感到身体一重,被推叠的衣物牵绊无法动弹。随着分身不断将白辰纳入体内,支兴感觉到体内越发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身下的肉棒和花穴一同高潮,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就像是一尾忽然被人从水里捞起扔进热油的鲜鱼,在床榻上不断翻滚弹起,就是无法摆脱快乐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不断在高潮的余韵中迎来下一次高潮。尽管他认为自己顶着强烈的快感在向密室的入口移动,但实际上臣服于快感的身体只是朝着那个方向挪动了一寸而已,甚至在他弹起的时候还远离了更多。
终于,白辰已经完全被分身包裹,支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高高弓起腰身,眼白向上翻起,脚趾尖绷紧,四肢被衣物缠紧,维持了几瞬,肉柱顶开布料像喷泉一样涌出白浊。直到释放完全结束,他的身体才重重落回床面,花穴也适时流淌出一小片湖泊。过度的刺激让他每一下移动都像被狠狠蹂躏过敏感带,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但他还是执拗要亲眼看看白辰是否还在上面,就像他无数次回到房间看到她那样。
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快乐还是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眼泪无声顺着支兴的面庞流下,他合着衣裙摔落在地,继续移动着。忽然,密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光线照亮了密室的一角。支兴内心狂喜,升起一点希望。是白辰下来了吗?她没事?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糟糕了?
成年男子大小的黑雾移动进来,挡住了大半亮光,在发现地上的支兴以后明显是心情大好朝他而来。仿佛幼鸟归巢,黑雾朝着支兴盖了下来,随后顺着他身上无数孔隙回到了他的体内,欢爱后的疲倦被一扫而尽。如果说前一秒支兴还心存侥幸,那么分身归位后的记忆则是彻底抹消了他的那点妄想。
吞噬白辰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获得白辰的快乐也挥之不去,身体在分身归位后又迎来了新的高潮,只有残存的一丝神志明白房间里再也没有白辰了。这很奇怪。分身是按照他的喜爱和占有去行动,讨得白辰的欢心和付出,把对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甚至是自己的一部分,可为什么心中弥漫的却是悲哀和痛苦。他本来,不也是这么计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