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人会在取乐之后杀掉那人的,只有他才能永远跟在魔皇身边。
然而支兴没有如他所愿,甚至累到直接抱着那女修在床榻上睡去。等到满室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重影把支兴的衣物套在身上走出了屏风后面。支兴的身量要比他大上一圈,因此那衣裳总是滑落重影的肩头,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魔纹。
支兴把白辰圈在怀中,右手护着她的后心,左手搭在床边。重影走到床边跪下,虔诚亲吻那只手,嘴里喊着大人怜我,而后将手伸向了白辰。既然支兴如此迷恋这具身躯,那么他今日就夺舍了她,只有他才是特别的,只有他才能独占支兴的爱与欲。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重影只觉得眼前一痛,忽然又能看见了。
“不愧是我做的活偶啊。”支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泛着骇人的光,让重影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大人在说什么,重影不懂......”青年因为恐惧而向后退了几步,下一瞬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躺在了支兴腿上。支兴温柔抚摸着青年的头,就像是长辈在爱怜小辈一样,说不出的温馨,但青年却感受不到分毫的轻松,浑身僵硬。
“我呀,在觉醒真魔之血前被些人好好招待了一番,作为回报我把他们都做成了活偶。可是有个淘气的家伙居然夺舍别人跑了出去,真让人头疼,你说是不是?”支兴语气满是无奈,就像是在和朋友吐槽一件令人烦心的小事。
“但是那家伙后来打扮成别的模样又跑回来见我,你说,我怎么忍心能让他不去和老朋友重聚呢?我特意为他重新选了一套衣服,他果然开心地穿上了。可见他也是期待的。”支兴说到衣服两字的时候,特意摸上重影的脸庞。
重影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初的出逃并没有瞒过眼前人,现如今的接近更是漏洞百出。甚至还是在支兴放任他搞了噬梦楼前,就已经给他下了套等着他钻。支兴从来没想过放过他,只有他自己还以为是天衣无缝,做着什么重修旧好的黄粱梦。
“大人,重影知错。求大人看在重影这些年的份儿上,怜惜我吧。”重影可怜巴巴恳求着支兴。支兴不为所动,拍了拍手,托起他的头看向门口。
一道黑影从门外走了进来。那魔修双眼无神,似是一具行尸走肉,身材极好但面目可憎。尤其是当重影看到那魔修胸口刀伤,瞳孔一再紧缩,冷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