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笑了，是我没能让您尽兴。等到大人何时满意了，我自会代替他们前来侍候。”女声言辞恳切，始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是啊，到时候夺舍了对方便是。用别人铺路，最后来摘果。我有没有说过，你们这些夺舍的修真的很烦人？”支兴的语调仍然轻快，仿佛在说与自己毫不相的事情。

“大人这次比以往费时间更久，可否是满意这批？”一女声隔着窗传来。模糊的窗扇上只隐约看到投影，窗两边皆看不到彼此。

“两只叫声凑合的鸟儿罢了。初看觉得新鲜，很快便腻了。不如你来试试取悦我，我忠实的仆从？”支兴笑得灿烂，窗外的影却打了个冷颤。

“对了，就是这样。这样我才有心情送你上路。”支兴的右手顺着脊上移，摸到某个位置刺男修内握住他的心脏，手掌合拢，听着百灵鸟发哀鸣而后凋零。血和白浊混合着淌而下，沾染上支兴散落在床的黑发。女修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同伴惨死，像理杂一样把对方推下床榻，代替男修开始了新一的情。

伸红细细服侍那两副，一手探向自己的后拓展。支兴如一尊雕像般，任二者动作，直至某个时刻才忽然开始回应。

“你知吗，从前也有人这样对我。后来他们都被我成活偶丢到死地去了。我可喜看他们只能哭着求我却逃不掉的样了。所以你也哭给我看看吧。”支兴的话语说的温柔，掐着男修的腰肢不断动作，颠得对方哭声断断续续。几个回合之后，男修力耗尽，绝望受着内又涨大几分的东西，任由支兴摆布，求饶的哭泣声终于取悦了支兴。

等到满室安静下来，支兴才带着一血污向着浴池走去，弹指间上的衣便被火焰焚烧殆尽。他一扎中，中便炸开一朵血不断蔓延。面安静了许久，直至血都暗淡下去，支兴才从浴池另一破而，走浴池。

“若是这不能取悦大人，自然是需要换掉。毕竟留在大人边终究需要有些价值。”女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笑声来，逐渐远去。只剩下支兴换上了合的衣走这里。

“别着急，很快就到你了。”支兴染血的手抚摸着女修的脸庞，留下几血痕，心情颇为不错。

支兴伸右手覆上男修的后背，受着那人在手下不断颤抖，猛地掀开衣袍，用一把匕首挑起对方下仔细打量。男修灵力低微，只有一副算得上赏心悦目，双懵懂看着自己要服侍的对象。支兴拽住他一条手臂，示意他坐在自己上，女修立刻让开位置方便二者动作。男修满脸通红将支兴的纳内，发百灵鸟一样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