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如玉的少年尾如抹了脂粉一样红艳，无数灵植纠缠在他周形成了一层屏障。被保护在中央的少年双手扶在前的灵植上，正被暴的，不断击打着下的藤条，铃分金黄的。他仰着接受月光的洗礼，张开的中被鲜填满堵住了，白的长发在他后飞舞，所过之百草生长。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些灵植在听从他的内心行动，被动沉浸在这快之中。

悲伤的泪顺着贺有的尾落下，他竟生几分自暴自弃，放纵自己的和灵魂被灵植不断冲撞，恶毒的想法从他心浮现，鲜从他中掉落。

“呃啊啊啊···好舒服···唔啊···植最了···啊啊啊···”

为什么一开始认不我？为什么现在又要认我？我和他不一样。我和他又有什么不一样。真是一场噩梦，快让我醒过来吧。

看吧，你喜的月妖只会沉浸在植带来的快中。

“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钻了他的耳朵。贺有瞪大了双，后死命地绞，被刺激得一大稠的白。神从坠落。

萤草海在傍晚时分看来是另外的。太在地平线只留下余晖，月亮爬上了天际，天空已经暗下去大半，颇有几分黎明的错觉，但那之后只有黑夜的光顾。萤草散发着微光，努力燃着所见之，只她一人站定此。如果没有远那团快速移动的黑影破坏气氛，这大概能留给她足够的时间伤一下。白鸽收起情绪，剑防备。

看吧，你喜的月妖发情了甚至对你视而不见。

自从贺有郁郁寡以来，就连炼药的原料都舍不得买多。白鸽这些天在附近找到了很多贺有炼药用的灵植，准备多采一些哄他开心，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两日的脚程，御剑不过一刻钟的来回，要不要去看看呢？白鸽有些犹豫，还是去了。念想散了，人就不会再生执念搅生活。她想旧地重游，只为放下故友。

充沛，运转变得更加迅速，脑却更加昏沉，就像是脱离了意识在修炼。贺有恢复了五，打算休息一下，却发现自己的不知何时又开始和植合，更令他害怕的是远比以前更加渴望这修炼。不能让小鸽看见。他挣扎着用灵气割断缠在上的灵植，让他摔倒在地，可他不敢停下脚步，加速向外逃离这座被植包裹的安乐。

“啊···后面···好···嗯啊···要一···唔···前面也···好寂寞···”

看吧，你喜的月妖也不过如此。

“望舒？”贺有听到熟悉的声音转望去，只觉得全血都被冻住一样。白鸽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在叫谁？她在透过他看那只月妖吗？为什么？明明他们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涩的睛转动几分，他才忽然发现挣脱植逃小屋的事居然只是一个梦，从一开始他就彻底沉沦在植的之中，甚至他现在的样已经与那月妖无二差别了。

别看我，连我自己都厌恶这副样。不，你仔细看看我，我是贺有，不是望舒。

看吧，对他失望吧，然后快回到我边，回到贺有的边。

原本缠在他周的植拧成一条大的藤蔓，将他举起。贺有张开双臂，骑在上面肆无忌惮放纵享乐，不敢去看白鸽是什么表情。翘起，又重重落下。藤蔓缠上他的大和腰肢，保护他不会跌落。今夜，他就是月下的神，用来播撒它们的福音。

落地生的絮絮随风飘散，有个人的心碎了。

“唔···被到了···啊嗯···快要···唔···烂了···唔啊···”

“嗯啊······已经···唔···没有你们···啊···就不行了···噫噫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