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摇了摇，长发到他前，咕哝：“我怎么会醉呢？我还要着师兄呢。”

无意识的诱惑最让人心，谢云咬牙切齿，哄：“吃些醒酒药，明早才不会痛。”

这玩意并不常备，谢云从小好酒，练千杯不醉的海量，李忘生克己守礼，浅尝即止，谁知今日的“红尘”甜似，酒气稀微，后劲却缓慢而悠长，等他觉到的时候，一壶酒已经喝完了。

谢云：恶人先告状还得是你。

谢云刚一抬脚，衣袖却被扯住，喝醉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师兄被拽得一个趔趄栽下去，手肘及时撑住床板才没砸到师弟上。

千杯不醉的谢云被亲了一就醉了。

这醉鬼还要跟他掰扯：“师兄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偷着喝酒了？”

李忘生被亲得哼哼喃喃，睛都眯了起来，细腰又开始扭，玉悄悄立了起来。

谢云神奇地接住话茬：“那也不能放任自吧？”

那神仿佛在说：师弟难得醉一场，你装什么柳下惠？

他下面的嘴被谢云戳戳，上面的嘴还在喋喋不休：“师兄不听话，忘生不敢。”

够了，可以了，不想再听了！

甜的气息温而，轻轻拂过他的腮畔，李忘生波潋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师兄自然是样样都好。”李忘生仰天长叹：“是忘生不够周全，有负恩师期许，徒惹师兄厌烦。”

“师兄……”李忘生满脸红，抬手勾住他的衣襟，柔的凑了上来：“师兄给我解酒。”

李忘生发簪脱落，墨玉般的长发散了一，平添几分荏弱单薄，不复往常的翩然气度，说来的话却依旧气人：“师兄喝醉了，人都看不清楚了。”

要不是怕他宿醉难受，早扑上去把人生吞活剥了，有破绽不捡还算刀宗宗主吗？

谢云悄悄扯开师弟的腰带，嘴上漫不经心地哄：“对对对，咱们忘生最听师父的话，但师兄此时难受得，你不吧？”

正要一鼓作气侵城略地，李忘生突然翻将他推到床上，醉朦胧地瞪着他，问：“师兄要练剑吗？还是下山游玩？”

李忘生歪着脑袋看他，向来七窍玲珑的纯掌教此时傻得可，眸光似，风情万千。

李忘生沉默了片刻，脑转不过来，只好重复第一回合：“师兄别喝了，师父不让你喝酒。”

李忘生低一声，扭着腰想躲，却蹭得谢云战栗不已，伸手去拿床的小瓷瓶。

李忘生再次合地抬，让他将沾了膏的手指探去，内里，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温也比平日稍。

谢云得生疼，还要听他这样捧，再厚的脸也招架不住：“忘生你……”

他这一生虽劳累却也顺遂，门派兴旺弟如云，朝廷优容百姓，唯有年少时走的师兄是他心一朱砂痣，在夜人静的时候染成抓心挠肝的遗憾。

谢云心里得快要化，一下一下地啜吻他正在钻角尖的好师弟，从角吻到眉心，低喃：“傻忘生，你又怎知师兄不愿受你约束？”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衣襟，覆上光洁温的肌肤。

谢云噎住了，不服气地问：“我哪里不听话了？”

谢云要被他气笑了，掐住他的腰帮他稳往形，提醒：“忘生，醉的是你。”

谢云抓住他的手朝自己下探去，不怀好意：“如此良辰景，自然要练剑。”

李忘生被拽得失去平衡，低呼一声坐到师兄上，正压在充血的位，压得谢云闷哼一声，火焚，只想将他就地正法。

原本重生之后彼此弥补的裂痕又在他心里隐隐作痛，那些早该遗忘的滴旧事在酒的化下，被方乾一句“手脚恁地麻烦”瞬间燃。

掌心火，肆意抚他的，手指过双丘间的隙，留下灼人的温度。

明明是夸他，却像挨了顿骂，谢云赶把人拽低些堵住嘴，生怕师弟言法随，召唤恩师从天而降看他们的现场。

他欣然笑纳，一手垫在李忘生脑后，霸地侵占了对方的，探去汲取对方中的清甜，勾着师弟的尖纠缠不休。

他时常想着，是不是自己情太过古板无趣，才让师兄屡屡下山游玩，毕竟师兄这样离经叛的天才是不愿意受任何拘束的。

谢云心一颤，轻声问：“那你想怎么束师兄？”

李忘生睫垂下，掩去中的沮丧：“师兄那么厉害，我又怎能对他横加涉……”

李忘生木木呆呆的，没觉察师兄在脱他，只是还有本能反应，在师兄往下褪的时候抬了抬。

本来就是个犟，喝醉了更是铁骨铮铮，说不得，只能哄。

要走：“我去给你找醒酒药。”

李忘生低着，神情有几分气馁，声音越来越小：“师兄狂放不羁，智勇双全，纵横四海，天下无敌。”

前世未解的难题重新摆到他面前，李忘生皱着眉冥思苦想，烦恼为何世事总难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