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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不牢(H)(4/4)

,指尖在他肩上抓出几道红痕。

“师兄……别……受不住……”他语无伦次,腰却情不自己地挺起,显然被剑魔伺候得舒爽至极。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谢云流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掐得师弟又瘫软回去,身上虚脱,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卡在师兄颈项两侧。

“师兄……”李忘生身上渗出一层薄汗,腰身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师兄……要去了……”

谢云流刚一松口,师弟就交代了出来,数点白浊溅在他脸上,有几滴挂在胡子上,如渎神般狎昵。

“师兄!”李忘生又急又羞,伸手来擦,却被他抓住手指含住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师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双腿蹭动,后穴水光泛滥,收缩着想要,嘴上却羞于启齿,只好细声细气地央求师兄莫再捉弄自己。

谢云流应了一声,将他双腿扛上肩头,唇舌沿着会阴一路向下,对着翕动的穴口轻轻吹了口气。

李忘生一阵颤抖,扯过被角蒙在自己头上,羞得连脸都不肯露了。

越看不见就越敏感,谢云流狠狠心不理会饥馋的小穴,沿着腿根一直亲到膝弯,再亲过修长紧绷的小腿,歪头含住白嫩的脚趾。

李忘生低喘出声,下意识地要缩,却被他用力握住脚踝不放,瓷白的肌肤被压出一圈红痕,活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他的心上人禁锢在怀里。

他吻过李忘生娇嫩的足心,胡子扎哄哄地,痒得师弟连声告饶,往日里怎么教都学不会的荤话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先喊好师兄又喊好哥哥,最后痒得狠了连夫君都脱口而出。

谢云流将师弟修长漂亮的双足把玩了个尽兴,留下无数牙印之后才放后,那两条长腿却自顾自地盘到他腰上,藤缠树一样急不可耐。

“师弟……”他健臂一揽,把李忘生从被褥里挖出来,腰胯嵌入师弟股间,用一脸要吃人的凶狠表情瞪视对方,问:“你知不知道我在东瀛,每日练刀时都在想什么?”

李忘生被这蚀骨销魂的侵略感碾酥了一身骨肉,腰弓起来贴住对方,吞了口口水,不知死活地捋虎须:“想……想砍我?”

“错。”谢云流抵往他漫出水光的幽穴,缓缓将自己楔了进去,“想干你。”

李忘生头颈后仰,喉间逸出愉悦的呻吟,被填满,被占有的充实感挤压着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带来沉闷痛楚的同时也带来无与伦比的欢乐,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力放松身体来承受随之而来的狂野索需。

如剑归鞘,似鸟入巢,他们从身体到心灵都无比焦灼地渴求着对方,唯有彻底的结合才能补全那些隐隐作痛的缺口,安抚彼此为往昔所困宥、躁动不安的灵魂。

不知交欢几次,李忘生被干得后穴灼痛不已,只觉得里面盛满了师兄射进来的东西,抽动间带出的水声激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理智被干得稀碎,脸面更是被抛到一边,玉虚真人哭得直打嗝,崩溃地求饶:“师兄!求你……放过……不要了……呜……”

“好忘生,乖,师兄疼你。”谢云流兴奋至极,抬高他的腿,撞得又快又急,更猛更深,李忘生双眼发黑,肠肉紧绞,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叫,前端射出几滴稀薄的精水,眼神涣散,陷入半昏迷中。

谢云流抵着穴心射了出来,完事之后却不肯撤离,仍将半硬的男根挤在师弟体内,捞起被子盖住两人狼藉不堪的身体,就这么相连着睡了过去。

李忘生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自然没力气把师兄扫地出门,被揽靠在那健硕胸膛前的时候,他昏昏沉沉地想,还是让师兄把胡子刮了吧,否则长此以往,他怕是要早登极乐。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李忘生还没睁眼,就感觉师兄又腻腻歪歪地亲他的肩膀。

但这次没有那种刺挠的痒感了,他带着鼻音唤了声师兄,揉着眼睛扭脸一看,惊讶地发现师兄的胡子没了,谢云流又变回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

谢云流也意识到这一点,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低头问师弟:“怎么?你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李忘生打了个哆嗦,恨不能指天誓日:“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

腰都快断了,他哪里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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