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段……莫不是她第一次死的时候？

“有没有可能，你回忆她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单纯地……想不通她嘛为你而死？”

“起初，应该是想不通。”辰夕笑笑。

了了抓住辰夕的手掌，“为什么是上辈？你还记得上辈的事？”

噬人的厉芒倏地从金眸中迸，仿佛内心最隐秘的禁忌被人曝在烈日下，亦或是心最柔的血被利刃透！

“你？过？”天塌了吗？还是宇宙爆炸了？

“嗯——哈……仇、仇人吗？反应这么大？”小脸被阻滞的气血涨红，了了仍是刺激辰夕，“还是、某个、给你了绿帽的、女人？”

“大概是，我上辈过，却没有得到的女人。”所以现在才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渴求折磨。

“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然后我告诉你，哪里不一样。”

听到她的话，辰夕忽而松弛了下来，似乎是自己也觉得反应过激了。松开了了的脖，褪去浴袍和内，辰夕俯屈起左臂撑在她，右掌轻了了被他掐红的细颈。

啊？啊？啊？啊？啊？

不所料，辰夕摇摇。

“等、等等……”她、她还没——

“你在昏迷时叫了一个名字，她是谁？”

“你！！”辰夕惊愕地顿。

辰夕一把掐住了了的脖，“忘了你听到的！”

辰夕一边思索一边凝视了了。

“啊啊——”还没准备好！

“！”了了极限运转大脑，“你刚刚说的，你没有得到她，那她肯定不你嘛，不你却为你而死，换我多半想不通。”

半赤，了了的指尖停在他非常的人鱼线上。

趁了了的注意力都在他那句“过”上，辰夕的右手悄悄她的心，中指指尖沾了沾的，慢慢挤。

“你、你在找她的转世吗？所以为她守，不让别的女人碰你？”

纯粹、晶莹。

了了瞪圆了双。

“若有转世，她想见的人应该不是我，我何必寻她。”可若她自己现在他面前，那就怪不了他。

起初？

他还怪有自知之明的咧！

辰夕眨了眨长睫，半晌，。

“你不像是有‘’这功能。”了了实话实说，“嗯、等等！”

男人孤傲的金眸沉沉地望着了了，而了了想的却是——

望着辰夕脸上罕见的轻浅笑容，了了恍惚间似乎看到山巅雪，被寒冰藏于内的透明之心。

“不记得。”辰夕奇地耐心回答。

“晚了。”

“后来……只是想看着她。”

“况且，我现在，像是在为她守吗？”辰夕重新钳住了了的双手，右掌托起她的圆，狼腰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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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咽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想她，所以这么纵着她；或是他囿于这个名字太久，的确需要一个听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不记得她的样，也记不起多少关于她的事。我只记得，她上辈为我而死，我用了很久的时间日日夜夜回忆她死去的过程，痛苦到窒息。”

“那后来？”

“呵！”辰夕被了了的反应气笑，“怎么？我就不能上什么人？”

了了知自己这个问题很荒诞很离谱，但她想知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