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阿什莉，她用手卡住他的膝弯，两条被拉开，膝盖上肩膀，折窝的姿势并不会让他更加舒适，甚至有些难气，但却方便她的往里挤。从正面去也没关系，她从来都不在意是不是会痛他，反正黑暗中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不需要理解雅利安人，对他们报以怜悯或是同情心才是最可笑的。

“啧，真。”她低下贴在他耳边，这可算不上夸奖，充其量只是恶劣的嘲讽。

一切都是雅利安人的错，如果不这么想的话，阿什莉会坏掉的。她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双亲、朋友、战友，于是在拷问良知的抉择中她选择了将仇恨延续下去，对自己喜的人见死不救。如果现在的她承认对雅利安人施以同情和包容才是正确的，那么她所牺牲的一切便将失去意义。

而在他问下去之前，暴的便接踵而至，就像为了不给他说话和思考的空隙一般。随着夜沉沦下去的，只是没有灯光的屋里两人凌的息。

阿什莉的双肩微微颤抖：“……你懂什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这些雅利安人呢，埃琳娜才会死。”她在他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是迁怒，他们都心知肚明。

她被仇恨吞噬，被判间谍罪在前线执行死刑。

“呜……嗯……”阿什莉看不清尤莱亚的表情，但黑暗中她能听见他压抑着的息，他大约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好像最开始他就是那么的。帝国特派行政官、战俘、营，到成为角落里的暗娼，他的份在转变，境越来越糟，在被陌生的Alpha的时候，阿什莉从未见过他耽于，她只见过他咬牙忍受痛苦的模样，原来人真的有许多习惯难以改变。

…………

阿什莉抬起尤莱亚的大去，就在狭小冰冷的餐桌上，没有任何前戏。他的甬又又，暴力的是纯粹的折磨，对两人而言都是，可阿什莉没有半停下的意思。她的很快，但并不是因为前的Omega对她极引力，愤怒和痛苦也能够成为情的化剂，这让她觉得可笑，可是笑意到了嘴边阿什莉却又笑不来。

她怎么会想到和尤莱亚谈论埃琳娜，难是因为她想听人夸奖她吗？因为留在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丽、温柔又，她不希望再听到诋毁她的话了。

阿什莉直到最后一刻才知埃琳娜是个混血，她总是掩藏的很好，军帽下新长的金发、对于雅利安战俘的善意和关心，在众人庆祝胜利是总会在无人的角落里寂寞的表情。阿什莉觉察到了那些细节，可她从不愿正视，而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变得胆怯不敢相信她。刑的那天阿什莉甚至没有同埃琳娜告别，她选择带队冲向敌军，放任自己沉浸在炮火与鲜血中什么都不去思考。

埃琳娜就是那样，明明可以将自己的份隐藏到最后，却因为那些在狱中瑟瑟发抖的政治移民而了错误的选择，她的雅利安人血统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诅咒，对于军队的长官、信赖她的同僚还有对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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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阿什莉压住尤莱亚的腰，她用那只冰冷的机械手臂扯掉他的，和往常一样，她选择用他的发情绪，这才是正确的法，她原本就是为此而来的。

回应她的是略带的吐息：“下次……你可以自己带剂……唔……”尤莱亚敞开努力放松，异的侵让他到不适，发的冠几乎将他灼伤。他受不到任何快，这很正常，疼痛和撕裂伤才是他习惯的，现在的他只是个娼。

尤莱亚捂着被她勒痛的地方低低气，前的Alpha对他施暴，他该因此讨厌她，畏惧她的，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她让人到悲哀。被困在已经结束的战争中的人并不只有他而已，上的痛苦也好，神上的动摇也罢，前的黑夜就如同他们的生活一般，看不到未来的光明，摸索不前行的方向。

“她背叛了我……”阿什莉说的很没底气，可她只能说这话。

“阿什莉，她只是必须和你不同的选择，也许……你们都没有错。”尤莱亚还是开安她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这样只是为了让她稳定下来，变得相对安全，她是他的金主，他的时候会付账，从这个角度上看尤莱亚不想失去她。

她错了吗？不，她没有错，她该遵守军纪、该服从上级的决定，她仇恨雅利安人，并将这份仇恨刻骨髓。可为什么负罪至今尾随在她后，一刻都不曾散去。

“阿什莉？”带着凉意的滴落在尤莱亚侧脸上，他张大睛，在嘴角尝到淡淡的咸味后他有些手足无措。阿什莉.希尔伯特这样的人怎么会哭呢？她是不可能在一个雅利安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弱的。

阿什莉缺席了整个过程，从到尾，她既没有参加审为自己的副官辩护，也没有在刑场现，面对这一切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阿什莉.希尔伯特选择了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