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被她握在手心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泪，看清备注时，微微一愣。

。

“念念？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莫北辰那边有吵，甚至还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但是泪刚来就被寒风冻得僵在脸上，冰得发疼。

不知为何，莫北辰的心突然松了下来。

“别说了，去等吧。”那女医生抬抬手，不想再和李非念说话。

“我……”

“最近狗狗有吃什么不好的东西吗？”上次那个吴医生刚好不在，是一个陌生女人，她一边打着哈欠手一边问。

那一声落在李非念的耳朵里，就像炸开了的信号弹一般，脑海里全都是刚才莫北辰对她吼的那句话。

“嗯。”

听到李非念的哭声，莫北辰找车钥匙的动作一顿，心就像是木偶，缓缓被人用线提起来一般，“二黑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念念？你现在在哪里？”

“我——”

李非念一惊，“我……”

莫北辰。

原来是天。似乎即将有一场大雪来临。

一个是大型犬一个重型犬，李非念抱电梯，手上青就已经爆来了。

最后几个字莫北辰咬得特别重，也有凶。

“你太忙了是不是？都是借，你们这主人我见得多了。”

“行，别哭了乖，我现在就门，一会儿就到。”

然后李非念听到一声划拉链的声音。

好不容易了小区大门，拦到租车，直奔中心。

刚诊疗室的玻璃门，李非念就捂着嘴就哭了来。

对不起！！

“……吧？那最近排便怎么样？”

“我在中心。二黑和李死壮都病了。”李非念哭着说，也不知他听没听清。

想着，李非念已经了一气接通，“喂？”

“刚才门卫给我打电话说你刚才抱着二黑和死壮去了，你去哪了？你他妈到底去哪里了？”

“没有吧……”

更是徒增了几分萧瑟。

李非念只能拿着已经翻到狗粮图片的手机走了去。

接到门卫大哥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李非念还要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呢！

现在这个时间，他怎么打电话了？她刚把他的狗折腾医院！难他和二黑有心里应？

小路边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映得一枯树的斑驳错落的影，寒风过，微微晃动。

把两只狗都给医生，看着它们俩小可怜的模样，李非念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掉泪。

莫北辰舒了一气，又说了一次，

李非念今晚的泪特别发达，呜咽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二黑。”

天黯淡，月亮低垂，浅浅光来。

都怪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们。

“……我不知……”

凌晨四五十五分，全天最冷的时候，李非念拖着累极的，抱着两只病殃殃的狗，往小区门走。

看李非念又摇，那女医生放下撑开李死壮的手，看她，“你都不关心它为什么还要养它？”

莫北辰没给李非念说完话的机会。

李非念一边走一边泪。

“除了狗粮呢？”

李非念摇，“一直都是那一狗粮，叫什么来的……”说着，一边翻手机相册。

她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