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迷茫彷徨、就算和药效斗争也要思考的模样叫钮书瑞彻底明白过来，现在的叶离已经不是当初在叶家本宅的他了。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他看了看手铐，又看了看钮书瑞，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听她的。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温柔，叶离情不自禁放下手铐。

两人无声地僵持着。

事实上，钮书瑞的猜测并没有错。

片刻，叶离像是等不及了，握着钮书瑞的手开始一上一下地动着，假装是她在摸他。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她是自由的，不再被他困在边，所以他没有安全。

太上，就是太下，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姿势，反倒是把自己得不开心了。

钮书瑞地叹气，不再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他，让他自己思考。

这显然是在转移话题。

叶离抿着嘴，睛一眨一眨的溢泪，双眸始终向下，看起来委屈又伤心。

钮书瑞被蹭的睛都睁不开，只能靠着摸索去拍他的背。

又或许是因为她“尔反尔”的次数太多了，在他心里已经彻底失去信用。

床板因为他的动静再次作响，手铐的铁链声清脆又明显。

“所以，把它放下，叶离，只要你不再关着我，我也不会再骗你了，好吗？”

钮书瑞了气，双手捧起他的脸，迫他看她，“看着我，叶离。不要再关着我了。你不关着我，我们一样可以见面。你可以来治疗所找我，只要我有空，我都会见你的。”

虽然还是愿意相信她的样，但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好脾气地听从。

对于叶离而言，钮书瑞骗过他，无论起因到底是好是坏，但最终的结果就是让他失去了她。

钮书瑞加重语气，：“叶离。”

在平稳的轻拍中，叶离逐渐安稳下来，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全放在了钮书瑞的上。

他从嗓里冒一类似哽咽的呜咽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把脸埋在钮书瑞的上，一下一下地着。

叶离却突然着急，猛地抬看她，像是以为她要放弃劝说了一样，带着哭腔答应了。他俯下用鼻尖去蹭她的脸，“妞妞抱我，摸我……”

叶离的动作顿了顿，满足后，那偏执的望便降了下来，再也压不住药效。

但是他始终没有表态，他纠结的厉害，连神都开始闪躲。

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不是钮书瑞有空才见他，他要的明明就是……

于是钮书瑞只能一遍一遍地：“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会在这陪着你，等你醒来了依然能够看到我。”

她地了几气，是承受下来。

本以为叶离会就这样睡

他用的刚好是左手，伤因为反手的姿势再次血，钮书瑞蹙眉，地要把手收回来，叶离却不肯，拽着她。

叶离闻声看去，盯着它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把它拿了过来，钮书瑞心一，立刻：“不可以，叶离。”

在他重新夺回她之前，即便本能的迁就她，他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百分百相信她说的话。

钮书瑞不声，也没有动作，只一直盯着他。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什么时候答应她，她就什么时候继续哄他。

叶离重新缩钮书瑞怀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闷闷地说：“妞妞，你摸摸我，要像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