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的推脱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翻。
再掩盖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钮书瑞半真半假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昨晚叶阳辉给我打了电话,说叶离发病了,我只能赶到他家替他治疗。”
乔启阴着脸,甚至懒得从钮书瑞脸上找什么破绽来自欺欺人。他不会相信事情只是那么简单,是什么样的治疗,才能让人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做爱么?
他怎么从未听说过,还有一种治疗叫作做爱。
他心中冷笑,却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缓缓道,“这样啊……”
低低的笑声如魔音贯耳,只听他继续说道:“下次和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去。妞妞,女孩子独自去比别人家不安全,尤其你还这么漂亮。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听到了吗?”
她感受着眼前的红光,却迟迟不答,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
乔启的笑意逐渐变得冰冷,“回答我。听到了吗?妞妞。”
“听到了。”钮书瑞疲惫地闭上眼。
“那我都说什么了?”
“说话。”乔启抬高音量,恨不得死死咬在她耳朵上,叫她只能把注意力分给他。
“以后去病人家做紧急治疗要带上你。”
“对了,真乖。我们妞妞最乖了,对吗?……嗯?”
“……对。”
……
那属于钮书瑞的包被叶离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
一进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揉搓了几下,一边撸动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
包被他举起,放在鼻子上。叶离深深地嗅着上面的味道,喉咙里发出磁性,又有着少年般清润地低喘,“啊……妞妞,妞妞……啊、啊……妞妞……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妞妞……”
阴茎终于解脱,被掏了出来。修长的手在上面快速撸动,苍白的手臂上肌肉猛地绷紧,蓄势待发。
叶离难耐地挺了挺腰,却没能像昨晚那样被紧紧的夹着,不过是徒增寂寞。
他只能靠着想象,一边揉搓圆钝的龟头,一边把空气想像成钮书瑞,狠狠地操着。
包不知何时孤零零地掉在沙发一角,沉默地看着男人将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阴囊用力揉搓,嗓子眼里低吼着,吐出火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