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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写满了眷恋。
可是他好恨,他好恨啊!
突然,那沉醉涣散的眼眸凝聚起来,一切的倚偎和情爱通通幻化成无尽的暴戾。
他好恨。
恨钮书瑞,恨他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要放走钮书瑞,恨钮书瑞为什么要离开他!
为什么,是为什么?他怎么会放走他的妞妞,他怎么会放他的妞妞离开他?!
他好痛,也好恨。
他不会再放手了,不会。
这一次,他一定会死死地抓着她,死死地操她,死死地绑着她。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也不会再离开她。
妞妞,他的妞妞。
男人猛操枕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深粉色的阳物都要被他磨成深红色了,他也毫无感知。
只一直保持着这个频率,只增不减。
粗硬的鸡巴因为过度的摩擦逐渐感染上异常的滚烫,发热到不正常。
叶离却只是坐下去,死命地坐下去,坐到整根肉棒都被全面包进那没有一点伤害性的温软里,让他产生一种被钮书瑞全全吃进阴道里的火热感。
他空出那只固定枕头的手,隔着枕头,抓在自己的巨物上,将没有一点力气的绵柔牢牢圈禁在自己的命根上,把自己的肉根包裹得更加严实。
在那圈出来的通道里,操到比在钮书瑞体内飞驰还要快。
仿佛只有这样的迅猛,这样的抽撞,才能让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才能真正宣泄出内心因为得不到钮书瑞而释放不出的郁结。
否则,怎样都不够快,不够爽……不够柔、不够嫩、不够软、不够钮书瑞蜜穴那样细密和黏润。
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怎么都达不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他一进入钮书瑞就能体会到的那种滋味!
更满足不了他内心饥渴至极的那股欲望。
叶离一直用力,一直用力。
粗硬的棒体在他不知轻重的压制下,愈发深沉,似是活生生被掐出了淤青。
在男人急速的抽插下,失去本身还算人畜无害颜色的阴茎时不时就会随着男人的进出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出它那渐渐可怖的姿态。
泪水和汗水滚过叶离整个面部,钮书瑞的内衣裤上被他用眼泪打湿的部分越来越多。
慢慢的,已经叫人分不清布料的湿漉到底是因为他的口水,还是因为他眼角源源不断滑下的泪水。
男人毫不压抑的喘声,带着不散的哭腔,微微哽咽,深深粗吼,惹人怜爱又分外骇人的绕满整个卧室。
他的喉咙像是还未从之前过度嚎叫的撕扯中恢复,气喘间,隐隐能听到他声带里像是冒血一般的“咕噜咕噜”。
仿佛每一声因情欲的嘶吼,都会加深那对他声带的摧毁。
而他却完全不在乎这一切,只流着泪,不愿停下地操着钮书瑞的枕头,钮书瑞的被子,甚至是钮书瑞的衣服。
仿佛只要他在钮书瑞的卧室里留满自己的气味和液体,钮书瑞就会回来一般。
他也才会因此感受到星星点点如同空中楼阁般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