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体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好在,盛上阳全程都没再干扰钮书瑞一分一毫,反而还在钮书瑞因为无力,而难以够到物品的时候,主动搭把手,帮她把东西拿近了一些,并且没有再假借帮忙的名头,而对她又做些什么。
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钮书瑞的身前,看钮书瑞不得已的、只能当着他的面儿擦拭下体的模样。
一双小手惨白至极,甚至也不知是因为脱力的缘故,还是因为钮书瑞心中始终无法抹去的心惊和后怕,或者是因为钮书瑞仍旧处在生理期的关系,导致她在激烈无比的火热交媾后,纵使额角、脸面以及性器官,都仍留有大片潮色的媚红,肉眼可见的火辣一片,可她的身体,实则大部分地方都在高温不断的退却之后,只留下了那一看就惨烈至极的、仿若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半死不活的煞白。
以至于她本就看着柔软弱小的小手,登时间看起来便是更弱不禁风了,仿若擦不走一点旖旎。
因此钮书瑞只能三番五次的反复擦拭,才能让那下体的脏乱减少一些。便也给足了盛上阳观赏的空间和时间,叫其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端详钮书瑞咬牙隐忍的、带着异样红润的、红白参半的可怜小脸儿,也来回打量过钮书瑞身上被他肆意留下的各种凌虐痕迹。
那无法忽视的视线,简直是让钮书瑞觉得比被盛上阳直接凌辱,还要难忍。
等她终于大致收拾干净,额头本就因为身体不适而冒出的冷汗,已经在长久的忍耐中,变得更甚。几乎是再度淋湿了她的鬓角,让她看着更加狼狈,也更加淫乱。
完全是和盛上阳那看起来气色好得不得了的、甚至还仿佛仍有大把精力的、永远都蠢蠢欲动的模样,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钮书瑞收拾完外部后,便鼓足勇气,反复提起力气,去抓住那只剩下一点儿身影在外的棉条拉绳,然后一鼓作气,压着气息和棉条移位时给她带来的强烈触感,一口气,把那进入过深的棉条给拉了出来。
顷刻间,那被棉条堵住的部分血液、粘液混合物,就火急火燎地从洞穴里渗透出来,掉落在钮书瑞提早垫在下方的、以免再度脏乱了自己和沙发的众多纸巾上。
不多时,甚至就已经把那厚厚的好几层纸给完全浸透了。
钮书瑞无心注意别的,又连忙擦拭起来,那拔出的棉条也被她丢进了盛上阳之前提来的垃圾桶里。
她专心关注着身下的卫生,并在血液不再凌乱流出时,赶紧又把新的棉条插了进去,便总算是有些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
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盛上阳不知从何时起,竟不再一个劲盯着她的下体看了,而是转而盯起那垃圾桶来,并且呼吸也变得比刚才更加深沉……更显蠢动。
虽说盛上阳不再关注她了,对钮书瑞而言,是件好事,但他眼下这异常的状态,显然是比刚才那一直紧盯的模样,还要不对劲,还要透着一股强烈的违和感,诡异得叫她的心脏猛然提到了喉咙处,燃起浓烈的危机感。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就尽可能不留痕迹的往那垃圾桶里迅速扫了一眼,结果刹那就僵住了——
只见那垃圾桶内的最上方,除了她刚才新丢进去的染血纸巾以及棉条包装外,就是那才被她从体内抽出不久的、完全因为先前那场由盛上阳强迫着进行的不应当的极端性爱,给捅操到不成形状的扭曲“血条”。
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曾经作为棉条的模样,不再是圆圆的一条,而是因为女人紧致的宫口,以及男人强硬的鸡巴所带去的双重挤压,给撞击成了又扁又小的惨状。
非但没了一点儿原型,还是让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它定是也早早丧失了吸血功能,反而是自己沦为了那各种水液混杂物的固体形态。
甚至那上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