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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盛上阳终于缓下,钮书瑞已经像是被长时间用刑的人,只剩最后一口气一般,奄奄一息地倒在那儿了。
娇小又单薄的身躯,无处不是肉眼可见的打颤和抽搐,甚至还抽动得十分大力,饶是盛上阳减慢了速度,用和之前截然相反的匀速频率在钮书瑞腿心里一下一下的挺插,也能万分明显地感觉到,钮书瑞格外强烈的剧动。
几乎是他每挺进一次,钮书瑞都会小声惊叫着,身体不自觉的发力,却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发着什么力气的让那软弱的身躯登时发起硬来,而后便勒紧着脖颈,永无止境似的高频、极速又幅度不大的震颤许久。
简直是盛上阳撞一次,钮书瑞能自主又积极地回馈上数十次。让他难能愿意慢下速度,少有的用那缓慢的抽插,来感受钮书瑞震动所带来的爽感。
甚至是完完全全捅操进钮书瑞的腿心里,让阴茎根部都极力顶进钮书瑞的花心,换做是那龟头,不得不因为棒体的过长,而暴露在钮书瑞的两腿之外,然后便会彻底停下动作来,静止不动地感受着钮书瑞大腿、腿根乃至于花心、阴道和臀部都余味不下的抽搐。
之后再慢慢的往后拔出,让龟头回到钮书瑞的大腿中间,在里面前前后后的磨过钮书瑞的阴蒂和两腿,磨得那腿心急剧发热,才缓缓地又顶到最深,改换大半个棒身在里面进出不断。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挺弄了许久,一直操到钮书瑞已经够微弱的气息都再三变得更加几不可闻后,盛上阳才犹如意识到这样不对一般,将自己所谓匀速、但其实依然不慢的速度,降了下来,而后低头,查看钮书瑞状况般,看向了那两人性器都全全黏腻、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结果一眼撞去,就万分意外地看见血腥一片。
只见两人的结合处,不知是从哪里以及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一堆血迹,在阴茎来来回回的捅插中,那血色更是蔓延至阴茎的所到之处。
几乎只要是他捅过的地方,都无法得以幸免,叫钮书瑞的花心,本就因为极度的充血、红肿,而看起来万般殷红的状况,不知不觉间,是变得更加糟糕了。
让人一时间,都分不清那血液究竟是钮书瑞被盛上阳操外阴操到出血了,还是什么。
却是叫盛上阳无法遏制体内病态因子地眯紧了眼眸。
他看着自己进出间,时不时暴露在视线之内的、到处都染上了血水的粗大阴茎,见那血液明显还湿润得很,随着他的插入和抽出,还显眼至极的会在他的硬物上有所流动。
而他的手掌上,也在不知何时有了血红的印记。
因为操动带来的身体狂热,他的体温一直很高,手心里更是渗透了数不清的汗液,导致那手心里的血液也始终无法干涸,让他一时间,也看不出那血水到底是什么时候碰到的。
盛上阳保持着那持续顶胯的动作,虽已经渐渐对血液的来源有了推测,但还是选择把手放到鼻前,深嗅了一下——倏然间,那早已在长时间的身处下,而无法再明显嗅到的经血气味,立即夹杂着女人高潮的骚味,重新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
那味道甚至浓烈到就算他的鼻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气息,也依然叫他深刻的闻到了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让他瞬间就能为之兴奋的味道。
盛上阳登时伸出舌头,从自己的手掌根部,一直缓慢又笔直的舔到指尖,手上立即随之出现一条湿漉的痕迹,像是一道坎一般,截断了他手部的血色,让他手上的血红被强行分成了两半。
而他的身体,也立时再度不可挽回的急震起来。
在再一次深深嗅过、品味过那手部的味道,确定了那到处可见的血液,就是源于他先前操弄钮书瑞的嫩穴时,从里面带出来的经血后,盛上阳把钮书瑞的腿大力掰开,直接一眼望向了那被他操到阴户中间仿若形成了一个盆地、还积攒了许多鲜红血水的女人的肿逼。
在钮书瑞的两腿被掰开后,他那粗硬到高高立起的阴茎,也是随之猛地抬起,不再能够紧紧地贴在钮书瑞的骚逼上,热烈摩擦,而是在他自己的腹部前,十分不满地半震半抖。
然而身为它的主人,盛上阳却像是全然感受不到一般,一双俊眼只强势又畸形地锁定着钮书瑞血一样的混乱性器。
上面不但有被男人用鸡巴又深又狠的、死死磨过的大片发肿的痕迹,还有那遍布所有地带的血路,简直是在钮书瑞的淫逼上,用血来作画,让她腿心上非同一般的细腻肌肤,都变成了这般血腥、猩红的模样。
不再见一点本身的娇嫩或者白皙,只能看见那到处都鼓起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