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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是,“迟到?你这么久没去,迟不迟到有关系么?难道你今天就有病人了?昨天就把这段时间的情况了解完了?那些病人都联系了?安排了?”
随着江闻一句句话语的吐出,钮书瑞的眼眶忍不住瞪大,若不是她觉得江闻不至于在她办公室内安装上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真的要怀疑,自己昨天的每一行为,都是在江闻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了。
尤其是他字里行间那对她工作内容万般熟悉的了如指掌,就仿若他也是那治疗所里的一份子一样,因而才能做到这样十年如一日的倒背如流感,才能在钮书瑞拿工作当借口的时候,不需要思考,就能够做到一秒反驳,并有理有据,还有力。
就仿佛,他才是那个矿工许久的心理医生。
把钮书瑞说得哑口无言,眼神忍不住闪烁,瞳孔忍不住乱动,一脸任谁都看得出来万分心虚的尴尬,叫江闻内心止不住觉得好笑,甚至还因为钮书瑞这心虚的模样,突然就更加遏制不住地想起她昨天可都打着那冠冕堂皇的旗号,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做了什么,而今天竟然还敢这样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当着他的面提及那所谓的工作,不过刚刚再度得到了回去的机会,就已经这么不怕死,这么有胆量了?还没离开他的视野,就妄想要造反了?
江闻蓦地冷笑一声,忽然一把钳住钮书瑞的下巴,强行把她想要闪躲的小脸扭转过来,盯着她那一秒惊恐、瞪大的漂亮眼眸,字如冰霜地道:“别在我面前提工作,也别拿工作当借口。你是觉得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钮书瑞。”
“我让你回去,不代表你可以仗着这个为所欲为,明白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我可以不追究下去,前提是你按照你昨天亲口说的去做,并且,没有下一次。是你主动说的,最后一次,那就别让我发现第二次,钮书瑞。”
话落,江闻压了压眉眼,钮书瑞立即就跟接收到信号一样,急忙点头,江闻这才舒展开不知何时仿若凝固成冰刃的眉头,继续道:“我只同意了让你回去上班,没有同意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任何事。没经过我允许的,都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听懂了吗?”
钮书瑞僵了一下,但在江闻直直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江闻便稍微松开了她的下巴和部分脸颊,随后几指在那被他捏得血液都仿佛不流通了的细肉上揉了几下,边抚边说:“好好吃完,吃饱了我自然会送你去上班,知道了吗?”
钮书瑞轻轻地点了一下,江闻便彻底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看着她终于肯乖乖糯糯地把早饭吃完,有些止不住的暴躁和那冲动着想要反悔的情绪,这才随着钮书瑞一口一口地无声进食,一并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