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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上面湿润一片,到处都是水液和黏液,全全混淆在一起,半透半亮,齐齐反射着浑浊又刺眼的灯光,还有的一团又一团的连在一起,从钮书瑞逼洞上移开时,那粘连性极强的乳液,还会拉出一条又一条的丝线,连接着纸张以及女人红嫩的性器。
男人一看见这淫秽淫色的画面,鼻息就瞬间加重,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又蓦然有了要焚烧的迹象,烧得他热上加热,脸面、背部以及大腿上的汗液,似乎都在这一转眼,就又滚滚冒出了众多。
但他并没有就这样忘记自己此时最在意、最担忧的是什么,眉目仍紧皱地盯着钮书瑞依然在汩汩流淌的艳红淫逼。
他不可否认,在看到纸张上没有沾染上血液的时候,内心下意识就松了口气,让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绷起来的肌肉和气息,瞬时就缓下流通了,才让他自灵魂而起的肉欲,又层层攀升起来,再次有了要席卷大脑的趋势,让他克制不下那再度想要狠戾亵弄钮书瑞的心思。
但紧接着,向来就严谨到必须每一个细节,都在他把控之中的性格,就让江闻进而想到——穴口上没有,并不意味着钮书瑞阴道内就也一定没有。
她此时正深深含着那本身就是用来吸血的棉条,又恰逢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长时间落不下来的极致性爱,甬道内分泌出来的各种水液,定是早就将棉条给灌溉到难以挪动的地步,单从江闻的视角看下去,都能明显看出钮书瑞小腹有着不正常的肿胀和鼓起。
就像是满满的揣了一肚子爱液一样,流又流不出来,消又消不下去,便堵得女人平平小小的小肚子,都没有办法的涨了起来。
看着,就像是怀孕了,刚刚显孕,也像是被男人往体内塞入了什么无法形容的性工具,才让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膨胀。在她曼妙又纤柔的身姿上,格外显著,也格外充斥了那不该有且不道德的情欲魅惑。
竟宛若一个正值青春的妙龄少女,就这样已经被男人强制的性交,给操到怀孕了。让人难以想象她还那样稚嫩又娇小的红肿阴户,是怎么接纳的男人,以后又要怎么从里面生出孩子来。
光是从江闻的视角看,都觉得钮书瑞的肚子撑到一定程度了,更何况钮书瑞娇柔的体内,以及她自己的感受?定是早就难受到无法忍耐了,可又因为他一直毫不间断的玩弄,导致钮书瑞根本无从述说自己的憋闷,只得忍气吞声的承受着男人的肆虐。
那始终深入在女人腹部里的棉条,也必然会发胖发大到将甬道团团堵住,极有可能,不只是将受伤而出的血液连同经血一并一视同仁地吸入在内,还有可能,是早早吸收不下,却仍旧堵在其中,导致那撕伤的证明,难以流出,更无法流出。
于是江闻勾住那吐露在钮书瑞淫靡口之外的拉绳,试探性地用了点儿力——他没敢太过巨力,怕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会把湿漉到泛滥至极的棉绳,直接拉断,致使那棉条彻底断在钮书瑞的小逼里;也是怕钮书瑞真的出事了,那他在这个时候霍然使劲,一定会引起钮书瑞更深更重的剧痛。
结果就发现,那棉条果然吸附到吸入范围的最大值了,拉都拉不动——纵使江闻刻意收敛了力道,但就以他本身的力量来说,就算减轻了,也比正常人的发力还要强上好几分,又怎么可能拉不动这小小一根的棉条?
可见,其到底在钮书瑞体内吸收到了什么程度,竟能比江闻上一次也是另外的唯一一次给钮书瑞拉出棉条时的经历,还要叫人无法置信。
都不知比上次还要难以拉动上多少倍。
整个阴道,都像是一个包裹形的巨大吸盘,牢牢地将棉条,给禁锢在内,甚至像是要将其融入自己了一样,让那棉条稳固的程度宛若无论如何都纹丝不动,毫不动摇。
于是江闻捏紧那滑腻的湿色棉绳,打算正常发力,将棉条彻底取出。
结果还没等他真的开始用力,钮书瑞就已经因为他上一次的拉拽,而有所异议,软弱至极的哼唧起来。只因棉条虽然没有被拉动,但他扯弄的行为,依然给钮书瑞带去了无法忽视的动静,直让她觉得本就处于经期而不舒服的小腹、宫腔、阴道,都在江闻使力的那一刻,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