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体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钮书瑞激越又仓皇的哭声立即灌满整个办公室,腰身的抽动也是忽然间,就达到了最高,在男人的视线当中,哭叫声和腰肢的高频,甚至是无限趋近于一致的,都那么激烈,那么汹涌,那么澎湃以及湍急。
江闻甚至都像是已经听见了,钮书瑞在高潮中,那被棉条堵住了的窄小阴道,正激奋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在被完全堵塞的情况下,还能发出如此剧烈的水流涌动声。
让他隔着纸巾,隔着钮书瑞的皮肉肌理,隔着女人那软软的腿心蜜肉,都能通过钮书瑞大腿的紧绷,仿若直观看见了那阴道翻腾滚动的强大动静。
竟如此激昂,如此奋起,也如此高扬,竟仿若比钮书瑞平时激动时的模样,还要强烈个几百几千倍。
让她在震弄幅度不大的状况下,也仍旧肉眼可见的动情妩媚到让人眼眶赤红的地步。
似乎哪里都在震缩,也似乎哪里都在媚动,全身上下的白皙软肉,都泛漾起了潮红的淫色,让她软糯的肌肤看起来白里透红到了极点。
尤其是那被他分拉开来的逼肉,明明被迫因为拉伸,而发白不少,却又在情动出来的下一秒间,骤然,就再次变得无比艳红,无比妖艳。
还如被遏制了翻滚大小的海浪一样,明明在他的指腹下,清晰至极的缩动到了痉挛的地步,抽动得他的手指,都被连带着宛若在极小幅度的震动。
可肉眼看去,却又只能看到那很克制很轻微的波动、开合。
江闻又按着纸巾,在钮书瑞的淫逼间,狠狠地擦拭了十几个来回,逼得钮书瑞刚刚释放,又被男人强推着小缝间无数个分散密集的敏感点,给激弄到爽动不止,在他的磨弄下,再度振奋人心的喘浪哼咛,嗯嗯呃呃的搐动了数十个回合,也依旧没能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仍在频繁又激浪的顶动逼肉,反过来主动撞击着男人粗硬的手部。
江闻却视若无睹,径直换来一批新的纸巾,放任那还在情潮之中的钮书瑞,欲求不满地缩着中间的媚肉,哼哼唧唧地索求不停,不管她是如何在他面前一下一下地冲顶空气的,都只忽略着钮书瑞哼动的将新抽过来的纸巾,放在两边大阴唇上,反反复复生拉硬拽了好几遍,才终于是真的抛弃掉手中被他擦拭到皱巴巴的纸巾,然后毫无阻挡物地看向钮书瑞依然在着急渴望而急速抽动的色情软逼。
只见那本就深红色的骚逼,在再度接连的两次高潮后,全然淫荡成了那迷魅至极的颜色,又鲜又红,又肿又胀,还充血到不仅仅是腿心那么一小片区域泛红了,就连左右两边的腿根处,都大大的晕染上了放浪诱人的妖媚颜色,简直是樱红得比钮书瑞半开半合嗯嗯叫唤的小嘴,还要叫人欲望大增,只想要一口咬在那儿不知羞耻、没有底线的还在高频软动的淫肉上。
刹那间,江闻就忽然意识过来,前面在钮书瑞逼上看到的那一时间让他分不出是什么东西形成的印记,究竟是什么了。显然,是被男人的嘴,狠狠咬过、吃过、吸过才能造成的痕迹!
江闻从没吃过任何人的下体,也更是从没产生过,女人的下体是可以用嘴吸食、啃咬来让对方快速热烈的性高潮的想法。
只因,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用来发泄的工具,女人就是用来被他捅的,而不是让他伺候服侍的对象。他和他的鸡巴,才是应该被女人全力侍奉的那一方。
再者,江闻也从不觉得被含住下体,能有什么爽的,再舒服,也不过是因为他一同在挺动胯部,在女人的嘴里抽插,才让他觉得舒爽。
甚至更别说,女人的嘴,在他眼里永远都比不过那真正用来做爱的性器。无论是绞吸的力度,还是涌动的幅度,亦或者说宽窄的程度,都是那本就该用来被插的逼洞,更能满足他。
人类的嘴,纵使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过自主意识的操控,来让其变得更灵活,更有针对性,更能通过女人的控制,来不断刺激他的龟头,他鸡巴上的任何敏感点。但在整体的比较上,也仍然是比不过那几乎是到处都在绞缩的阴道。
因此,即使江闻被人口过,但他也从未把这列入为做爱必要的一环过,更何况,钮书瑞的淫逼,从他进入的第一刻起,他就已然深刻的意识到——钮书瑞的逼,比他操过的任何人的逼,都要软,都要娇,都要嫩,还都要柔韧,都要柔糯,就连那收缩挤压的力道,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极致到让他头皮发麻。
每次进入钮书瑞的小穴,江闻都会爽到在一瞬间,身体仿若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