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扎，但被秦然摁着没能起来。

说着，手掌一转，手指碰到女孩的私，两指轻轻分开两边的，中指贴在突起的上，带了力量的压。

“前段时间来家里的客人说如果把我送过去，就会帮爸爸的忙，虽然现在还没答应，但是我知爸爸已经下决定了。不论如何，我都不想被送给那个人。”女孩在说到爸爸的时候毫无波动，情绪上也没有什么波动——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秦然居临下的视角，和抱着她的手，清清楚楚地看破女孩努力掩藏的委屈和愤怒。

年幼的Omega完诠释了什么叫楚楚动人，让人很难去猜想她到底是天然备勾引人的天赋还是刻意在效防大人。

显然，女孩是懂的，本就有些羞粉的脸更红了几分，怔愣一小会后定地摇了，清澈的睛没有躲闪地回视着秦然，声音糯甜，“请不要在这里，人好多。”

比她的妈妈有意思多了，秦然不自觉地了今晚唯一的真正的笑，扫了一站在旁边的佣人和门的保镖，那些人都自觉知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的。不过她也没特地说什么，被女孩抱住的手，慢条斯理地把内扯回穿上，又把堆起的裙拉下挡住的地方。“你自己想留下来？为什么？”

这个法似乎突破了女人的底线，“阿黎，不要！不要…”

就连在当妈妈这个角时，也还是始终如一的懦弱…

由于大分人会在十一岁到十二岁这个阶段分化，所以初一生理课老师就会把基本的知识教授给学生，尤其是针对年幼的Omega们，哪怕一般的Omega会在十六岁以后才会有发情期，但为了在十六岁之前意外发情期的极少数情况，知识教授得会更些。

事实上，就算女孩没有拦住，秦然也不会打算继续下去，她没有想对一个刚分化没两年的孩动真。只是，作为母亲的女人除了刚刚再也没有声，更没有任何试图阻拦的行为…明明没有人捂嘴也没有人抓着她。

女孩被她人摸挑起了陌生的觉，那是她自己清洁时碰所没有过的异样，那有规律的挤和抚摸带来的浑都跟着张甚至战栗的酥麻，让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呼，甚至发浅浅的哼声。直到手指还要往下，于对危险知的本能反应，她夹，鼓起勇气抱住那只手，带着哀求地望向秦然。

秦然相信前的女孩只要智力没有问题，应该就会知她刚刚在什么，现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秦然沉着脸，收回思绪。倒是怀里这个女孩，该怎么理呢？

从刚刚起，女孩就被她盯着看，情理之中了羞涩和张，里蓄着泪，却没有来。

“你不想被送给那个人，却愿意留在我这里，明明那个人想对你的事，我也会。”知自己是被选择的心情还算不错，秦然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还是问，“为什么？”

“乖，不要惹我生气。”秦然压低了声音，手掌沿着，将内扯下后覆在心，指尖能碰到女孩少许的耻，细的薄薄一层，看显然还没长全。

“你不愿意？”

“至少您很好看，老师也说过，人对丽的事总是更容易接受一些的。”女孩抓住裙

“明明已经决定要把女儿送给人，却又接受不了女儿被当面猥亵，你这个妈妈当得还真是矛盾。”成功拆穿女人自欺欺人的逻辑，让秦然有说不的惬意，说到底，她还是很想折磨这个女人的。

“难你以为我会是什么正直善良有良心的人吗？那你可错了，德什么的，我早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