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地，他试着轻轻转动那，同时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看她小腹上那隐隐的弧度，这东西的前端已经卡了，需要足够的耐心才能尽可能无伤地来。可他稍微一转，女孩眉心的蹙痕就变，他不禁问，“这样痛吗？”

他惊讶地发现，她的尖上各夹着一只金属锯齿的夹，一大的在她下里面，正嗡嗡震动着。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来的这些东西。一旁的屉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各七八糟地散在床上和地上，他那一刻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把这些东西提前收去。

某天早上，他本该准坐在监控屏幕前，却因为一锅沸腾后洒来的而浪费了一时间。当他回到卧室时，一从屏幕上看到赤的少女像个婴儿那样侧着蜷缩在床上，一手着小腹，一手无力地摊开，不住颤抖，神情痛苦。他大惊，慌忙推门而。

柔的几乎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就微微鼓胀了，他能摸得来，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到的一藉。边抚着小，他一边继续轻轻转动着柄，试探着把它轻轻往外了一。床上的女孩又一声低，失去力气地闭上了睛，脯仍然在颤抖着起伏。

他把像以往那样，捞住她的一侧大，往侧面打开。即使他动作得比平时更温柔，仍然觉她细的绷得的，好像对他十分抵。柔的映他中，艳粉，沾满透明的，底下小的薄薄撑开得很，更烈的血味他鼻中。他握住大的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放松。”

“呜……”

不回答。她现在也不能够说话，也不看他，只是一脸难受的表情，目光无力地落在远的地板上。

“呜……”

少女糊地着，用细细的胳膊无力地推着他。他低下，看到她表情痛楚的脸上满是不乐意，用型重复着两个字：走开。

少女在床单上微微搐着，糊不清地发难受的声音。几乎和那一夜相同的恐惧涌上来，他冲过去翻过她的——

“小叶莎！”

……她血了吗？

没办法了。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侧缓缓上移，直到指尖碰到了她的小。刚一摸到，她的便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轻轻住那颗珠，以不会伤害到她的力度，柔和地起来。

“我们得把它小心地来。”他尽量用温和而定的语气对她说，“否则你会受更重的伤。”

她脸发白又泛红，瞪着他的里着泪，又是排斥，又是羞窘。他知他想对了。

“……呜、……”

了。

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弱下去，面痛苦，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必须要他帮忙来解决问题。他不愿再看下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昨天，她还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哼哼着呢，不能说有多么健康吧，但至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女孩在他怀中不住挣扎，不让他碰自己的心，于是他先把那两个明显使用错误的夹拆了下来。被夹夹过的地方已经通红充血，粉上被印明显的咬痕，其中一边几乎渗了血迹。第一次，他不再觉得她红的尖诱人，只到揪心……这些夹不是这么用的，她忘记给它们上柔的绒保护。

“乖，小叶莎……”他低低念着她的名字，以示安抚，就跟以前他在她上尝试什么新样时那样，不过此时这安抚要真心实意得多，“不怕。不怕。”

轻轻着她的，　他缓慢地转着

“小叶莎。”他握住她的手臂，不能够再依她闹了，“你用伤了，对吗？”

少女不住息，神情痛苦，一只手捂在小腹上，一张细汗密布的俏脸难受得发白，还在没什么力气地试图用四肢蹬开他。他顾不得可能被她厌恶，伸手到她间，碰到那在外面的底座，摸索着先把它关上了。嗡嗡声顿止，怀中女孩颤抖的了一下，逐渐平静下来。他却心一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飘了他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