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手指尖在他手腕上狠狠挠出了三道血痕。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腕，再看向她，神色微微暗下去。

“别再乱动了，小叶莎。”他说，声音低沉，“否则现在就送你去隔壁。”

“你送我去隔壁吧。”她紧咬着牙关瞪视着他，神情又是羞愤，又是绝望，“你以为我没办法把自己弄死？”

他们对视着。片刻的沉默，然后她仿佛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男人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温热手掌抚上她微凉的小腿肌肤。

“去了隔壁，想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再次开口，神色已经恢复了平常，这一回没有那种愠怒感，反而似乎显出来一丝无奈。

“首先，我会喂你吃一颗药……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就和你之前尝试自杀的时候，吃的那颗药差不多。”男人的语气柔和，抛开这个情境，几乎像是在床边给小女孩讲故事一般，“不过它有一个很有趣的作用，那就是松弛你的全身肌肉。你会发现，尽管你的意识十分清醒，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想坐坐隔壁的电椅吗？和你现在坐这张椅子长得差不多。不同的地方在于，它能把你的皮肤烧成灰。”

“会有两个这样大小的碗，扣在你这里。”男人伸出手比划着，温热的手掌在她双乳前虚虚地扣了一下，“碗中间还带着小夹子，对，就是夹在你的小奶头上。”

“碗和夹子的材质都是金属。一旦电椅通电，它们就会在短时间内上升到数百度。你猜，你的小乳房会怎么样？”

“还没完。”注视着少女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的脸颊，他继续说下去，“还有一根金属棒。大概……这么长，这么粗。”他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那根电棒的长短和粗细，然后径直向她大开的腿心摸去，全然不顾她本能地剧烈颤抖，在她粉嫩的穴前面比划了一下，“你的话……大概能直接塞进子宫口去吧。”

“它的比热容比刚才的碗和夹子更小。也就是说，同样通电后，它能够升到更高的温度。甚至都不需要通电，只需要把连着它另一端的导线放进开水里……”

被捆缚在椅子上的少女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禁不住地颤抖着。轻轻叹了口气，男人抚摸着她的腿，继续用温和的声音一字一句说下去，“你的乳房会被烫出红色的嫩肉来，然后往外流出透明的水。你的小奶头会被整个烫掉，只剩下一对深色的疤。你阴道里那些敏感的小嫩肉会被烫得碳化，坏死，脱落。”

“你不会死……但我想，你确实活着承受不了那样的痛苦。”

“……呜……”

他听见一声难以压抑的抽泣。抬起头，他看到少女的面容毫无血色，嘴唇不住地颤抖，珠泪从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滚滚而下。

自从他认识她的两年余以来，她从未当着他流过泪，甚至鲜少在他面前展露脆弱。而此时此刻，她终于难以自抑地在他面前哭泣起来。……因为恐惧？因为绝望？还是因为得知了这世上竟有如此不讲理的暴行？

让人之所以能称为人的东西无非就是两样：生命，以及尊严。这种刑罚能够一并摧毁绝大多数人的这两样，他的小少女更甚，因为她还比其他人多出来一样，那就是极其柔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