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工具对自己进行采血。等这个药物开始作用后,他记下时间又抽了一次。感觉像在把自己当实验品。
但组织没有派人来观察他们。真的如雨宫幽所说,是无害的东西吗。让他们试药却又不在乎结果?太可疑了。
公安的接头人在东京,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就算超速开也不可能立刻赶到。降谷零只能自己尝试记录吃下药物后的反应,并且准备多次采血以后拿回去分析——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正如雨宫幽所说的那样。
然后没过多久,思维也变得迟钝了,就像发了一场高烧,只是身体没有很明显的不适感。
很快,他略微放松的表情又严肃起来。
因为他发现,这玩意好像是春药。
而hiro和雨宫幽还留在房间里,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
……!!
降谷零跑酷下楼冲进车内,但他热得大脑空白,都不记得启动后要拉下手刹,安全带也没绑,听到油门响亮的轰鸣声他才猛然惊醒。
这样的状态对路上其他人的安危是极大的不负责任。
他只能打了车,在司机关切的问候中,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我、很、好。”
——雨宫幽,你完了。敢给我们吃这种东西。
降谷零把指关节捏的咔咔响,吓得计程车司机如坐针毡。
……
“不要……哈啊……不行了……不要再操了,呜啊!”
雨宫幽上半身趴在桌面,体温已经将其捂热。身后,绿川唯仍在操他。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影响,或者是脱处后发挥了真实实力,雨宫幽被他狠狠插了这么久,高潮了几次,还是被钉在男人的肉棒上。
“哈……再坚持一会儿。”诸伏景光安抚地轻拍几下他的屁股。几分钟前他也是这么说的。
小穴又收缩起来,将肉棒紧紧吸住。
穴肉已经被性器反复磨弄得柔软多汁,每次拍打都会带出一些淫液,湿哒哒地流到大腿根。
在即将释放时,诸伏景光终于拔出性器,在雨宫幽臀间磨蹭数下,将精液射满他整个屁股。
咣当一声,房门被重重撞开。
“果然你们……”
安室透阴沉着脸甩上门,仿佛被ntr的苦主。
他看着趴在桌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雨宫幽,眼神微暗。
已经被弄了一屁股精液,瞧瞧这红通通的一片,还有巴掌印。旁边那根擀面杖上也有可疑液体。
刑啊,他的幼驯染可太刑了!
但这次他不打算兴师问罪,因为他不是来拆散他们,而是来加入他们的。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理智稍微回笼,“安室君。”
安室透没有看向他。他的药力可是一点都没消去,还因为憋了这么久,理智岌岌可危,现在脑子里只有怎么把雨宫幽干死。
他整张脸都在阴影中,只露出扭曲的笑容,宛如杀人现场里走出来的小黑。雨宫幽不用想都知道他盯上自己的屁股了。
“绿川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居然给我们两个下药,这么想被男人上?”安室透捏着雨宫幽的下巴,欣赏他高潮后朦胧的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