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试着清嗓子,清了好半天,我就那样耐心地在原地握着门把手等他,然后他冲我招招手,说:“你……你过来些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来的。”他又接着补充道:“不,有点脏,你还是……”
但我给黄江看可怜巴巴掉眼泪的样子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得了首肯就开始靠近他,全然不顾他后面又说了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他,不再是通过一道窄窄的门缝了。黄江第一天刚被锁起来的时候还颧骨挂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天过去,他现在被折磨得好像瘦了些,眉毛上和头发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精水,瞧着怪惨的,像被外力强硬地扒掉了茧壳一样,茧丝和身上的肉黏连着被活生生扯下去一层,但他脸仍圆着,我凑近了看他,他确实没哭,眼眶红是红了些,脸上却没泪痕,被操没了半条命竟然还犟着,但他好像倒睫,所以离远看眼睛像是含着水。
我说,你等等,我接热水过来给你擦擦。
他看着像是信了,大概觉得小女孩总是个好人来的,其实我哪是真的要给他擦,趁机揩油而已。
端着盆回来时,我的头发被淋湿了——外面落雨了,又在下雨,总是下雨,一刻不停的雨快要把塔寨的夜染成雾蒙蒙的深灰。跟着一起被带来的还有碗虾粥,粥熬得不算稠,但我晚上吃得挺鲜,几粒剥好的虾仁静悄悄地躺在软白的米粒里头。
“你吃啊,我帮你擦。”我说。
他真的听了我的话开始小口喝粥,我下意识又往他凸起来的唇珠上瞧,只见他嘴唇开阖,唇珠上沾着透明的粥水,说话时隐隐能看到舌尖——他在说话,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问题,他问:“你刚刚说你爸爸是谁?”
都落到这般下场,他是不是还在想着给自己的新闻稿子杜撰内容?我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好脾气地回答:“林耀东,塔寨的村主任。”
他又问:“塔寨是单姓村?”
我答:“对,百来年前大家应该都是一屋子人呢。”
拧干净的毛巾落到他腿根,小心翼翼地先擦他堆积在双腿间的软肉,精斑和尿水一点点被抹了去,往他阴阜上擦时,毛巾面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阴唇,我为了清理到他里面,索性两指撑开他触感软糯的阴唇,纤细的指头伸进去,一边感受他湿热的阴道肉壁一边抠挖里头的秽物,将它们引出来清理干净。黄江有点痉挛,阴道被手指拨弄得又酥又痒,没法吃东西,也没法问我问题了,他开始小声哼哼,推开我也不是,捏着我肩膀也不是,用腿肉夹住我的手更不行,我抬头不明所以:“怎么了呀,疼吗?”
“不疼,不疼……”他说话时阴道里分泌出新的淫液,更湿润了点,我接着用毛巾揩干净,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阴蒂,他弹了弹腰胯,眉心都锁了起来,忍得很辛苦。
可我不是来让黄江在今晚也高潮迭起的,我放过了他重新变得干净湿润的肉屄,开始擦他上半身。昨天晚上我还见过有人捏着他的胸肉,将他覆着脂肪的胸挤出女人胸前的湾谷,强迫他给自己乳交,然后把精液射到他身上。现在这么一摸才知道,他身上的肉看起来没那么紧实,倒衬得一对鸽乳有点肥,手掌包上去,红肿破皮的奶尖鸟喙似的啄着掌心。
“感觉你好像我妈妈。”我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