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以站立的姿势被举双臂绑缚着，林灿故意让他踩不实地面，只能踮着脚，时间长了原本就累，现在的地方被来回不停地抠挖，黄江没一会儿就双发地开始，那好像成了汪泉，滴来的甚至淋了剃用的小刀。另一个跛脚的见状，索凑上前，扇了黄江一掌，满意地看着被扇得掀起了浪，然后两指抵在黄江，开始用手指他的，绕着前列隔靴搔。

黄江这才从的空茫里缓过神来，我见他张了张嘴，视线随着他的珠起落，耳朵听见他吐一个字：“。”

第一天后半夜我摸回屋睡觉，林耀东还没睡，他坐在书房里，手边茶还，看我经过时探究地乜了我一，神像鹰也像蛇，而后好像对我晚归不甚在意，轻飘飘地说，早些睡。

屋里的人用手扭着他尖问他，说大记者，你还要报你的真相吗？别报了，脆留在塔寨给大家生孩。他听了这话气得想抬手揍过去，冷不丁好像被到了要的位置，下意识哑着嗓叫了一声，落下的拳也变得

显得有些可笑了，我第一压没有注意到那个萎靡不振的小东西，它被雌挤得又短又小，我猜测就算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估计都比他的家伙要好上不少。

黄江大靠近的地方尤其凌不堪，看来白天也没少被人用，估摸里不止被了，还被了。

黄江想试着挣，但行不通，冰凉的刀片抹了碘伏就贴到了他饱胀的骆驼趾上，冰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握着刀片的人不耐烦了，掐着他的，用刀背的分摁着他的，骂他贱货，要他等剃完再晃发，还说如果了血也是他自找的，他才安分了些。但剃的过程中，有了林灿的授意，寸冷哼一声，凑上去用手指撑开黄江的，了他石榴籽似的，黄江呜咽一声想躲，被刀片拍了拍威胁，只好用手指扣在掌心忍耐，可越是忍耐，怪异的快就越是鲜明，寸没怎么连他的，只是草率拨了几下，手指就调往他里探。

“黄大记者，”林灿对黄江这副被玩到疲力尽的模样很满意，上前钳住黄江的下，颇有几分挑衅：“没被伺候好吧？”

那天在阁楼，记忆最后的是林灿一手掐着黄江脖，一手抬起黄江一条，让他单脚站立，他双之间的，开始发了狠地他。黄江被得一耸一耸，抻着脖边边骂，而后脖被掐得实在不过气，骂也骂不声音，里因窒息绞得死，林灿见状又捣了几下那，随后松开他的脖，住他覆着层的腰抵在了一泡，黄江被迫发一声变调的，趴趴的还是什么都没，哆嗦着滋一，顺着那条勉支撑的往地上滴。

其他人一时不敢动，等着我堂哥拿主意，林灿结动，缓过了神，说：“愣着什么？继续给我搜！谁知这记者的里是不是也着录音笔？”末了他又补充一句，说：“看着碍事，剃了。”

第二天我来到阁楼虚掩的门前时，黄江正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和，他站不住了，仰在后面的人上，手腕被吊着的位渗血痕，白的混着他自己的，在他一周被了白沫。黄江面颊泛红，嘴角也被蹭得红，但这会儿嘴里没什么东西，于是看起来厚的成了辅助他呼的官，饶是如此他看起来还是快要意识模糊，的已经被到痉挛，乎乎地淌。

前后的刺激折磨得黄江目眩，不仅如此，负责剃的那双手还时不时用指关节蹭过，连绵的麻甩不开又躲不掉，他下面开始淌，等到磨人的刀片终于离开黄江的阜，黄江额角已经渗细密的汗，丰腴双之间的雌变得光洁，挂着晶莹的，了原本羞带怯的面貌。见黄江咬着嘴不吭声，寸和跛脚的对了个，于是一个坏心地用两指衔住他的又磨又摁，一个直地用指腹撞击黄江后的前列。黄江被加剧的快激得腰一弹，梗在嗓里的叫再也无法靠毅力控制，大试着并拢，脚踮着，全都在抖，呲一透明的，而后再也没了力气，要不是手腕还被吊着，一准会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