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没人知，暂时。”我补充：“我他妈……老师，我想让您活着。”

“老师，你怎么……”

我从小压抑太久，曾一度以为是被爹妈的。

“你别多嘴，”他说：“我让你随便我，你别多嘴。”

这下苏老师一直佯作的气定神闲现了裂隙，他脸冷着，盯着我，估摸在分析我是不是有意诈他。

可我喜他，我只好耐着：“老师，别骗我了，您衬衫上的……是您的还是吴瀚的？”

05

大学四年，我喜了苏格致四年。

我用手指捻开他上衣的一颗颗纽扣，虔诚地就像再一把生日蜡烛熄，下一步就是向苏格致许愿，可我这老师他不我，不肯给我许愿的机会，被我扒了衣服还在说不讨喜的话，说：“我警告你别搞吴瀚。”他脸冷着，语气也冷着，要不是顾着他心上人的安危，没准早甩我一耳光了，可其实就算吃了掌也无所谓，谁让我他？

“睡了吗？晚了，看你灯还没关。”

但他如果一心要死，我也捞不了他。

“老师，苏老师……”来之前我已经好了心理建设，但没想到临到开声音还是在发抖。没息——我在心里啐了自己一：“老师，您这事我有办法让您脱罪，但是您得把跟您一起的那个人供来，不然检方那边不好说。”

一周后我搬到了宿舍，一厢情愿的单恋反倒生了芽，一发不可收拾。

他听了没什么反应，平和地看着我，说：“你来就是说这个啊，之前不都说了吗，没别人，就我一个。”

我看着前的光景

我有激动，双手钳住他的肩，他看着我，神晦暗不明，而后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

那一周我得以与苏格致一同寝居，他在家里跟在学校的状态大差不差。苏老师喜看书，半夜师母都睡了他还在台灯下看，上单单挂着件白背心，遮不了太多，我发现苏老师是不太旺盛的类型，不仅翻书的手在灯下看着白，胳膊也白。我窝在临时的睡床上，着睡，怎么都睡不着，索想着苏老师的脸机械地内生自，仅仅只是这样，便翘得越发昂，长久以来从没这样过。

苏格致没睡，盘着坐在冷冰冰的铁板床上，见是我来也不意外。

04

大学读的政法大学，再没翘过课。

我脱了他的衣服又去扒他的，看上去，苏格致双之间布料的凹痕微妙，他难得看着有不安，但我当时没顾那么多，手一扯下他内。

结果还是上了床。

我家背景，所以不仅能探监，还能支开狱警去看苏格致。

老师的声音突然现在房间门，隔着一门，我却觉得自己已经被窥探了个彻底，心得厉害，擂得我腔一阵阵难受。我呼了几下，抬手关上台灯，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往常一样：“好，谢谢老师，上就睡了。”

我那会儿是班里团支书，苏格致是我任课老师，也是我导员。刚学那段时间校务对接上了问题，没给我申上宿舍，让我想法等一周，原本我已经打定主意要些冤枉钱住学校附近的酒店，没成想下了课被苏老师叫去办公室帮他整理班上学生资料，我低帮着他忙活的时候他冷不丁说要不这一周去他家住吧，在附近，离得不远。

03

这是我第一次近乎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女生没兴趣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原来是他妈的同恋。

我的老师现在这样，越是平和，我心里的火烧得越旺，我真想把他就这样摁在监狱的床上直接办了，反正没人在外看着，就算有人，顾着我爹的面，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爹是政府机关的，思想有迂，青期我背着我爹妈趴被窝里看着从朋友那儿借来的小黄书自都半不。那时大院里几个发小勾肩搭背地谈喜的女生，谈她们梳的辫，谈她们吃的零，今天他牵了谁的手，明天谁坐了他的自行车后座。到让我说，我把班里的女生挨个想了一遍，尽是模糊不清的廓，于是我说没兴趣，真的没兴趣，被那几个孙嘲笑成不举，我也跟着笑，说别提这个了行不行，哪天哥几个翘课喝酒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