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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吐出一个“好”字。
听到这个字,太宰治拉着福泽谕吉的衣服,带着他走近月光,后者也随他的力道,跟着他走,直到站在榻榻米旁边。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开始脱衣。可能是预谋行动,太宰治没有像以往衬衣马甲一套俱全,而是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抬头看着福泽谕吉,眼神单纯湿润,眼尾却带着媚意。他一颗颗解开衣扣,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与福泽谕吉对视。福泽谕吉一直知道太宰治的眼睛很好看,是标准的桃花眼,眼角开阔,眼尾狭长,眼睛的形状像是波浪,衬那片鸢色的海洋。有次他偶然遇到了随行太宰的痴汉,可能是他的凝视太过尖锐,痴汉哆嗦着和他解释缘由,就提到了太宰的眼睛。
没有人能逃离那双瞳孔里的深海,无论自愿与否,那盘旋的漩涡都会拉着心甘情愿,面带微笑的殉者,永不复苏。
现在,福泽谕吉没有比任何一刻更能感受到这双眼睛的魔力。他现在就像是被水流禁锢的猎物,无法逃离这片魔性的双眼。一些深埋心底的,绝不再现的冲动,或者说残暴的念头被勾起。
他想要对太宰能尽一切手段。
哪怕这违背了他的理智,他的品行,他的操守,他的理念,所有封印着那欲念的枷锁。
太宰已经脱掉了衬衣,只剩下缠绕着身体的雪白绷带以及玉白色的皮肤,福泽谕吉说不清那片玉白与绷带,哪个更白。他只知道那白映的他眼花,他的手开始颤抖,想要抚摸,揉捏或者更重的掐。但他的手还是停在半空,他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一旦真的放上去,就无法回头了。
太宰被称为操心师,看穿福泽谕吉的顾忌再简单不过。他轻轻带住福泽谕吉的手,放在自己的绷带上。
“我有点不方便,社长可以帮我解开吗?”
太宰治还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
看着福泽谕吉紧抿的嘴唇,太宰还在想社长是不是在紧张,考虑自己要不要更大胆一点时,福泽谕吉猛地伸出手,一把扯开绷带,随即抱着太宰倒在了榻榻米上,当然,他有小心怀抱着太宰,没有把小妻子磕到碰到。他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太宰娇气,又怕疼,他要温柔一点,更轻一点。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可完全不是。
开始只是将宽大的手掌按在太宰白皙的胸膛上打着转揉捏,可随着那柔软的,滑腻的,仿佛吸着掌心的手感,福泽谕吉的力道不自觉的越来越重,他喘着粗气,几乎是粗暴地揉搓着那一片肌肤。偶尔经过粉红的两点朱缨,像是隔靴搔痒,痒的太宰身体发酸。但福泽谕吉就只是专心的感受太宰的肌肤,小腹,腰肢,不专注于那两点。
我要主动一点。太宰心里想起乱步的话。
“社长没有几次经验吧,也不是很浪荡的人,太宰要主动一点才行哦。”
就在他打算开口索要,福泽谕吉一把掐住太宰的下巴,逼他抬头,语气强硬
“你在想谁?”
“什么?”
“我说,你在想谁。”
你在想谁。福泽谕吉偏执地想,你就在我身下,你是我的雌性,你除了我还能想什么。
“我在,”可能是感觉到了危险,太宰磕磕绊绊地回答“我在想社长。”
福泽谕吉愣住了。
“我在想社长,”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太宰露出了有些痴迷,又有些畏惧的笑容,他决意要把自己送出去“我是第一次,社长要轻一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