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说了更蠢的一句话——
“哥,”我凑近陈瑀,近距离观察他脸上的伤,“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知自己说错了话,求救似的看向陈瑀,本以为他会给我解围,谁知
他却喝起了酒,看起来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样
。
“二彪哥,你是不是知
“郑双彪,你别发疯!”陈瑀的话像从嗓里挤
来的一般,低沉而有力量。
“那也少喝。”
二彪狠狠地看了陈瑀几秒,还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但我哥哥那么好,怎么会让我受伤呢?”我讨好似的挽着他的胳膊,在他怀里撒。而这一幕,刚好让从厕所回来的二彪撞到。
真傻,自己祝自己。
我有些不自然地离开陈瑀的,
:“就是很好嘛。”
“啧,我想不明白,我他妈是真的想不明白……”他一边勒着羊串吃,一边
着
说话,分不清是跟我们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他的脸铁青着,说:“你们兄妹俩
情真好啊。”
“什么我还你呢,你不
我了吗之类的。”
吃完一串,他把签往桌
上一扔,铁签发
叮叮的声响,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陈瑀垂听着,手
着杯
,若有所思。
陈瑀这时抬起眸,很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神情告诉我——他不同意这句话。我嘿嘿一笑,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产生分歧,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好,我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吧。
“二彪,”陈瑀叫了他一声,“你快过来坐下。”
“我就知,”我“事后诸葛亮”
,“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我碰到他女朋友了吗不是?”
“嗯。”
我乖觉起来,问:“二彪和他女朋友分手啦?”
“好吧。”
他只是笑笑,举起杯来碰了碰我的杯,“考快乐。”
他轻啜了一酒,对我说:“少喝。”
二彪的一声怒吼,引来旁边桌的人纷纷侧目。他的双拳握着,
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忍耐
中的怒火。
二彪抬起,他红
了。
见此,我也回碰了下,说:“
考快乐。”
半晌,陈瑀才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两个人的脸更黑了。
“她那时候就在蹲着哭,我听着好像是在吵架,也不是吵架,她的语气很,倒像是祈求。”
二彪像是被下了暂停键,维持倒酒的动作几秒,才吐了句:“你们先吃,我去个厕所。”
“啤酒没有度数的。”
气氛就这样变得不对劲起来,空气像是一下冻结了,等二彪走远后才渐渐解冻。
“你们告诉我,你俩是亲生的吗?有血缘关系吗?”
“算了,就当我发疯。”他说着,杯碰了下我的,自顾自地喝了
酒,“乔乔,恭喜你毕业了啊。”
二彪也不坐下,就在那里站着看着我们,我心里那不对劲的
觉此刻翻腾起来,直觉告诉我,他知
些什么了。
“我发疯,他妈的,发疯的到底是谁啊!”
我愤愤不平:“她多好的女孩啊。二彪哥怎么能负了人家呢?”
“为什么呀?是因为异地吗?”
天黑了,夜渐沉,周围是喧嚣的,只有我们这一桌,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把他这句话当成兄弟间的维护,男人间的互相辩白,说:“反正啊,据我所知,一段情中受伤的往往都是女生。”
“别想太多,我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