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临翊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没有人和他提过这个细节，“估计是吧。”想来他们姜家消息通，能知这些细节也不足为奇。

姜宁瑶睇了他一，语气笃定：“我家的船是自然不可能问题的，想也知肯定是因为船上的人因着什么私人恩怨闹的事情。”

陆临翊挠挠，他先前也本没有关心过这些事情，不过好像在刘心梦空降之前，确实没有听到行动传过这样的风言风语。

“那是因为什么？”

姜宁瑶顺着他的话说：“刘心梦的为人，的确是偏激了些。”

她的语气隐约透几分不悦的意味，陆临翊不知她的不悦是因为行动杀了太多的共产党，还是因为没有把共产党杀光。

姜励甫又想到了陆临翊的模样，不禁叹了气。

陆临翊：“这事情光靠杀是没有用的，父亲就是觉得之前刘长的法太过于激了一些，这才把我调上的这个位置。”

陆临翊哑火了片刻，事故调查还没有完全结束，他也尚且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好糊：“多半是和共产党脱不了系的。”

低下一些。

雾城的经济尚稳，到底靠的不是姜励甫如何经营有方，而是靠的党国军队维护下的算得上稳定的雾城本。

姜宁瑶看了他一，神未变：“你是说前天晚上天门码的渡死了人的事情吗？”

陆临翊闻言稍显惊讶，“你认得刘长？”

他盘亘在心里的腹稿还没有捋清楚，就听姜宁瑶招呼着月牙给他上茶了。

他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就算我要下岗，也不能是被她踢下去的，托她的福，我这两天走在路上都听到好几次有人偷偷骂我杀人不长了……天地良心，我这辈还没有杀过人呢。”

＊

“钱势”一词说得好听，然而在整个国家的经济都趋于崩溃的时候，枪杆才是真的拥有话语权。

姜宁瑶的房间里放着冰篮，陆临翊甫一就到了这让人通舒畅的凉意。

不过就他个人而言，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的想法已经朝着姜宁瑶和那孙舒颖没有关系上面偏了。

姜宁瑶温婉得的微笑，说：“陆小将军现在可是大忙人了，难得今日能见到你一面。”

“共产党？”姜宁瑶眉轻蹙，“你们行动还没有把雾城的共产党杀光吗？”

陆临翊终于找到了突破，“倒也不全是因为什么私人恩怨。”

她话音一落，接着就是几声咳嗽，她用手帕掩着，“可惜我昨日生了病，实在是太不凑巧了。”

姜宁瑶又咳嗽了几声，“你既然已经是长了，工作怎么不积极些？被她这个副长抢了功，你就不怕自己被踢下去？”

陆临翊看着她这副温温柔柔的神态，实在是瞧不什么端倪来，孙舒颖的名字本来已经到嘴边了，却好像怎么也说不一样。

他掩饰般又喝了一茶，：“保安队已经查明船舷栏杆意外断裂是人为，不会算到姜家的船行上。”

“之前我也没见行动胡杀人的呀，你这样说得像是屠宰场一样，这么可怕的吗？”

一提到工作陆临翊意料之中地苦了脸，“踢下去就踢下去吧，本来我也不想当这个什么劳什的长，要是让我天天去杀人，我可不下去。”

姜宁瑶里闪过厌恶，微微偏了下，在小动作上足了姿态后才说：“多年不见的故人了，和她有些不愉快的矛盾……我听说前晚上，她是最先到码的？”

陆临翊忙：“要。”他抿了茶，“说起来，姜小应该已经听说了昨日码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