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不给黄老饭吃。

黄老太乐得不伺候那个老东西，听我这么说之后，更是一步都不往黄老的屋里。

他显然意识到我不会放过他了，于是他开始大声呼救，还不忘咒骂我，和我的母亲。

我跟黄老和黄老太说不放心，要去接接他。

村里人都说我孝顺。

他这么喜打我母亲，自己一定也会很享受吧。

我每天都端着屋，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欣赏够了他渴望的神，我就把打翻在地，再抹着泪跑去。

我问他吗？这被人暴力对待的滋味吗？

为了多折磨他一段时间，我每两天给他一顿饱饭。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我笑着问他，待我母亲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

我就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因为疼痛和恐惧扭曲到变形的嘴脸。

我哄着黄老太，说爷爷是不舒服才会这样，让她别往心里去，照顾好自己，爷爷那边有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找人帮忙？

我偷偷换了他的药，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站不起来了。

他几百块钱，让他一定喝尽兴了。

现在，孙还没影，儿就没了。

不到两个月，他也撑不住了，在我前咽了气。

‘别急，我很快会把你父母送下来陪你。’

下一个，就是黄老太了。

果然，我走到距离村几里地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三车翻倒在沟里，他被压在车下面动弹不得。

我讨厌他们嚎丧的嘴脸，把两个老的安排去休息，一手办了黄传宗的葬礼。

黄传宗下了葬，就到黄老了。

夜里十一多，他还没有到家。

看见我来了，他赶开求救，让我回村找人帮忙。

骂儿不孝，喝酒就自己走了；骂黄老太对他不好，看他痪就不伺候他了；骂我母亲是个丧门星，要不是买了她也不会克死自己的儿；还骂我，说我是个赔钱货，早晚便宜了别人。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着他。

我绕着车走了一圈，然后把车厢上一块翘起来的铁片一脚揣了他的大，鲜血瞬间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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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还听到他们在一起谋划，说现在不好买媳妇了，不如让黄传宗娶个年轻的寡妇，再给他们抱个孙。

想起她曾经在我母亲坟前咒骂她永世不得超生，我想，那不如就让无法超生的人亲自来跟她聊聊吧。

我回到家，告诉黄老和黄老太没有接到我爸，他也许是睡在酒友家里了。

他们不知，我是享受这送仇人上路的过程。

他猛地挣扎了一下，瞪大了睛恨恨地看着我，最后就这么瞪着睛死去了。

黄老本就脾气不好，了之后，更是狂躁，每天都骂人。

我还给他们煮了安神汤，我想，这应该是他们最后可以安睡的夜晚了。

他知我要什么，他害怕了，开始向我求饶。

他上酒味很重，但是人还算清醒。

老东西顽的，都瘦成一把骨了，还嚷嚷着要打死我。

你们不知他那天有多兴。

我就站在不远，看他的脸越来越白，声音越来越弱。

他越是笑得开怀，我就越是想起我母亲被拴在柴房的凄惨模样。

村里人来帮忙发丧，看着他上净的衣服和被褥，谁又能说我这个孙女不孝顺呢。

甚至用折磨我母亲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内心。

第二天，黄传宗的尸被同村的人发现，黄老夫妇哭得几乎要死过去。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我走过去蹲下，凑到他耳边告诉他：

她明明也是在黄家吃尽了苦的女人，却毫无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