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蹙眉：“怎么会呢，你们不是一起参加论会的么？”

一堂课结束，弟们找北宸君签完名，陆陆续续地离开，戚灵灵多留了一会儿，起的时候祁夜熵的座位已经空了。

那女弟一开，声音也和人一样漂亮：“请问你是汤元门的戚师吗？”

其中一颀长，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不是祁夜熵是谁。另一个却是方才找她递情书的漂亮少女，

那弟：“摁个指印也行啊，别的印也可以，小师弟别怕羞嘛……”

戚灵灵：“普通同门罢了，只是为了凑数。你自己给他吧。”

少年的目光在人丛中逡巡，像是在找人。

戚灵灵简直听不下去，忿忿地关了八卦虫，别过脸去。

祁夜熵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目光在她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最近的位坐下。

祁夜熵的声音淡漠但温和：“抱歉，不会写字。”

“对，就是我。”

戚灵灵朝门瞟了一，只觉半个月不见他似乎长了些，还瘦了，更显得形单薄。

戚灵灵又不动声地瞄回去，却看到坐他前面的一个两仪门女弟转过，手臂搁在他书案上。

这时，上课的钟声再度响起，少女只得收起信封回到自己座位上。

北宸君把这番眉官司尽收底，觑了觑他风的桃：“你这南小师弟桃很旺呢，明年上元你可以卖他的签名了。”

戚灵灵的笑容瞬间消失，放下袖冷漠：“抱歉，我和他不熟。”

她理好书，站起往外走去，不料刚去，就看到中的白梅树下站着两个人。

那女弟生得很漂亮，白皙脸颊上泛着浅浅的红，一双汪汪的杏情脉脉地望着戚灵灵。

她肩：“就签服上。”

课间休息，结伴而来的弟们都聊起天来，四周满是“嗡嗡”声，戚灵灵翻开教材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戚灵灵暗戳戳地打开了八卦虫，便听那女弟：“南小师弟，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说完低下继续看书。

第一堂是理论课，戚灵灵预先读过书，听了两句思绪就开始飘。

看着看着，书页上落下一影，她心一动，抬起来，却是个穿着七星派服的女弟。

难终于有人慧识珠了？

戚灵灵对漂亮姑娘一向温柔，和风细雨：“仙有什么事吗？”

戚灵灵已经捋起袖摆开架势准备给她签名，没想到那姑娘却从怀里取一个粉信封，信封上撒了香，怪好闻的，还有一蓬蓬的樱从左上角飘到右下角。

北宸君的课大约是讲得颇为生动有趣，席间发快的笑声，但戚灵灵听得心不在焉，一眨上半堂结束，她一回想好像什么也没听去。

好在这时候上课的钟声响起，北宸君慢悠悠地站起，晃悠回自己的讲案前，懒懒地翻开书，开始讲元神基础知识。

“麻烦戚师替我把这封信转给南小师弟。”少女羞涩。

戚灵灵一脸冷漠：“哦。”

“早知他也来听这堂课，我就穿好看一了……”

虽说她是故意不想和那小白狼同路，但是他当真先走了，她又有些不。

北宸君：“闹别扭了？”

戚灵灵在他的目光扫过来之前移开了视线。

戚灵灵：“……”您老是想转行当情大v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