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灵：“好，不客气。”

祁夜熵贴心提醒：“小师难不好奇上元夜我杀那些北溟人用的功法？”

戚灵灵偷偷抚了抚心，不记得就好。

第91章

祁夜熵：“小师可以问。”

她的气海一直风平浪静，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她等不及要跑，转溜到门边，后响起少年的声音：“小师……”

戚灵灵一麻，好像一下被拽住了发，发都立了起来。

她了一气，转过：“小师弟还有什么事？”

戚灵灵有些不自在，起：“小师弟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耽误小师弟歇息了。”

她偷偷觑他神情，少年中只有淡淡的困惑, 不像是演的。

她暗暗调整了一下呼, 尽可能用无辜的语气问：“什么三个愿望？小师弟怎么突然说这个？”

戚灵灵耳发，定了定神，转：“小师弟，还有什么事？”

少年着额角, 一副痛裂的样。

即便因为剧情线走歪，他们提前有了集，大反派对她也算宽容，但是以他的格是绝不可能容忍别人窥探他心底秘密的。

戚灵灵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希望我问吗？你要是希望我问我就问，不希望我问就当我没问。”

作者有话说：

祁夜熵摇了摇, 斩钉截铁：“不是梦，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很多……我们在里……”

三个愿望明明是她在祁夜熵灵府里时随说的，原来他记得！

祁夜熵：“不急，小师可以回去想想，想到了随时告诉我。”

祁夜熵：“应该我多谢小师才是。”

戚灵灵心脏开始狂，她应该问他什么？她隐约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但是越急越想不起来。

他全知吗？他知我知吗？他是在试探我吗？要是他知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窥知，会不会在拿回元神后就把我灭呢？

祁夜熵，皱的眉微微松开：“但对小师的承诺一定是真的，我能确定。虽然我势孤力薄，但一定会尽我所能践诺。”

别的全忘了, 只记得欠了她三个愿望, 竟有这样的好事？戚灵灵心弦一松，随即又怀疑起来。

戚灵灵只好：“多谢。”

戚灵灵：！

本来就是玩笑话，不知怎么偏偏被他记住了，戚灵灵哪敢当真跟他要什么愿望，摆摆手：“小师什么也不缺，你的心意我知了。”

戚灵灵揪了衣摆，但脸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同门之间应该有基本的信任，小师弟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

他说得很正经，连双修从他嘴里说来都有不容亵渎的意味。

戚灵灵脑里迅速转过无数念, 只觉脖上凉飕飕的。

祁夜熵望着她，双眸像平静幽的海：“小师没什么想问我？”

要说戚灵灵有什么愿望的话，就是望他把灵府里发生的事情忘得一二净，千万别想起来。

戚灵灵浑僵住, 血迅速往上涌。

她亡羊补牢：“哦！你说那个，我本来想问的，但是睡了一个月，乎乎的，一时间没想起来。”

祁夜熵：“那么小师想知么？”

像在说，小师辛辛苦苦来帮我修补元神，我竟然一无所觉，真是过意不去。

那尾音拖得有长，正常到极的称呼，莫名染上了旖旎的颜，竟然比刚才的“双修”两字还要暧昧些。

一时间两人无话，外传来虫鸣声，空气好像渐渐变得粘稠起来。

戚灵灵暗暗松了一气：“小师弟几时许诺过我三个愿望, 我什么都不记得。也许是小师弟昏迷时了个梦吧, 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戚灵灵心一凛, 真想起来还得了！她赶阻止：“小师弟, 别想了, 你的元神还没恢复呢，该记起来的时候就记起来了。”

祁夜熵：“小师也早些歇息，对了，方才师兄提起双修法门，过几日有劳小师传授。”

戚灵灵这才想起来，的确，她亲看见他用邪术杀人却连问都不问一句，实在太不正常！

不能慌, 不能馅，装得像一, 你可以的！

她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转过，正要提着裙跑，后又传来少年的声音：“小师……”

祁夜熵蹙了蹙眉, 似乎在尽力回想：“醒来前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说, 我许过小师三个愿望……你也不记得了么？”

祁夜熵：“你的三个愿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