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芝带着熊崽去逛了，众人又促戚灵灵和祁夜熵：“你们去逛吧，我们年年都来，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

戚灵灵面无表情地把价牌一扣：“收摊了。”

想也知味肯定是齁甜齁甜的，祁夜熵喝了一，戚灵灵就到灵气往她丹田里涌，大反派是真的很厌恶甜。

灵灵听见他们低声议论：“那小哥生得真好看呀。”

小锦鲤招人喜，不知有几个过路的客人问他们鱼卖不卖，还有很多人看她生得可就要投喂她，苏小蛮今晚吃得已经有撑了。

“说不定对你有意思呢，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

秦芝笑：“福瑞叔，我带他们去玩吧。”

说着撩起袖：“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他刚才好像对我笑了！”

熊崽们顿时来了神，他们也是很喜阿芝的，和糖一样喜。

张福瑞伸大掌，一手一个拽住：“人家哥哥有正事，你们别捣！”

舒静娴：“你们两个第一次来这大集，也去逛逛吧。”

戚灵灵便不再推辞，正想抱起鱼缸，秦巍：“小锦鲤就留在这儿吧，放心，师兄会照看好她的。”

戚灵灵想买张琴给他，上次赢来的伏羲琴被她砸在了沐大千金的脑袋上，她想一张更好的给他。

戚灵灵最后才给小师弟调了一杯酒，恶意满满地往里倒了两大匙。

戚灵灵便对祁夜熵：“走吧。”

这倒不是的，她从中毕业那年开始，年年寒暑假都发了疯似地打工，茶店和酒吧都过，即使过了好几年也没忘记，都形成肌记忆了。

两只熊崽已经和这漂亮又有很多糖的小混熟了，当即蹦起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秦芝笑着把她拉过来，给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散的鬓发：“我们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两人捧着“凤尾酒”，汇人群的海洋。

四师兄自然是满答应。

“等喝完再去买几杯，顺便打听打听他份……”

她很快给所有人都了饮料，有的是酒，有的是茶，两只小熊崽也有鲜榨的果，她甚至还往一旁的鱼缸里投了几颗珍珠——虽然苏小蛮最近在控制量，但是难得过节，可以破例一次。

小锦鲤喜望外，摇着尾一一个，眨之间就把五六颗珍珠全吞了。

秦巍：“难得来玩，福瑞叔带着他们去逛逛吧，别拘着孩。”

卖主是个样貌憔悴的老，瞎了一只左，发白，穿一缀着补丁的灰布袍，在地上铺了块布就算是个摊，上面只放了一张琴。

逛了约莫有一个多小时，她才终于发现了目标。

其他人也都促他们去玩。

林秀川直眉楞地往原料桶里一看：“这不是还有么？怎么就不卖了？”

戚灵灵：“你们不去逛逛吗？”

戚灵灵：“别让客人给她喂东西。”

不等祁夜熵说什么，她就把酒倒了，重新了一杯味清淡的给他。

他目光微动：“多谢小师。”

祁夜熵接过尝了一，几乎没什么甜味，只有酒的醇香和某果淡淡的清苦气，不难喝。

不知是不是被灵气冲了一下，她的酒意散去了一，良心发现地从他手上拿过杯：“是不是太甜了？”

两只熊崽一听跟着爹去逛，都拉长了脸，一也不情愿。

戚灵灵：“东西还没卖完呢，不急。”

祁夜熵问：“小师有什么想买的？”

听师兄师们说，上元大集上常有一些平时见不到的货，虽然像她这样坑蒙拐骗的也不少，但是阶法灵气四溢，好到了一定程度反而无法造假。

上元大集绵延方圆数里，漫无目的地瞎逛，就是逛一夜也逛不完。

舒静娴和秦芝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神，笑着拿手肘了大师兄：“小师妹说不卖了，要你多闲事。”

刀剑法都是集中在那一片。

让祁夜熵知了一定会拒绝，于是她只是指着西边：“往那边逛逛吧。”

戚灵灵笑：“剩下不多了，我们自己喝。”

戚灵灵一路上留心着，也看到不少卖法的铺和摊位，琴倒是有不少，不过多是平常货，比伏羲琴差得远了。

张福瑞也知自己不受孩待见，便吼：“你们听话，别跑，别麻烦阿芝，要是敢缠着阿芝买东西，回去给我抄一百遍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