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预言家的声音依旧温，“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她们是恶的同行人，堕落的婊，不洁的虫。很快，不需要我们再辛辛苦苦追捕，她们会是所有大地生的敌人。”

“哥哥好伤心，我居然让你反胃到这个地步吗？”莉莉丝恢复一下后喝着一杯茶，旁边坐着她笑眯眯的兄长。

“你们怎么找到她的孩的？”莉莉丝问。

容这两个字让莉莉丝再度重新有了烈的恶心。尤其是她发现自己制造容的行为在外界被称为生育时，更尤其在她发现那些容在被她“降临”，更换掉衰老的容前，是有灵魂时。

“距离上次，四十年了啊……”莉莉丝颤抖了一下。

“你这次又了什么？”莉莉丝绝望地问。

不，准确来说，那一任哥哥也并不是想帮助“莉莉丝”，而是想帮助“妹妹”。

莉莉丝无话可说，她很累。预言家试图掀起一场猎巫运动，作为对她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说从小就可以知到神明的呼唤。”预言家说，“她很信任神殿呢，司祭们一就辨认了她就是你的容。多亏了你回来，我才也彻底占据这个。这些年这孩一直不太听话，隐隐约约想赶我走。”

“嗯？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莉莉丝有疑惑，“只不过是排脏污而已？”

……

莉莉丝沉默……因为她期逃跑除了女巫的帮忙外，还多亏了当时还没被预言家占据的这一任哥哥。

“是的，每个会排两次脏污。”莉莉丝说，“然后排污后大概二十几年，我和哥哥就能用新的醒来了。”

她的语气如此天真，又理所当然，仿佛一个生在伊甸园里的原生人类。

“恭喜你啊，你怀了。”大贤者微笑着说。

预言家说了个时间。

莉莉丝困惑：“哥哥就拜托司祭们理掉了。”侍奉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代表被称作司祭，“我从来没有见过。”

预言家自顾自安排着：“骑士团去找你这一次的胞兄了，我希望他能乖一。不要再有不该有的想法，一个好容。”

大贤者很震撼，她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浅声问：“您知……您排的东西会怎么理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莉莉丝问。

告诉她这一切的是她第二次更换容时，被称为大贤者的，来觐见的女。

大贤者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在这华的大殿中背脊发凉。

预言家的动作轻柔，但说着恐怖无比的话：“你在外面生下的那孩真的很幸运，嫁给了普通的男人，度过了普通的一生，生下了双胞胎孩，然后普通的病死。她自己并没有迎来你的降临。”

“排脏污？”大贤者很困惑。

大贤者仿佛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不，她就是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

“你居然又说服了女巫帮你掩饰踪迹。”回忆到这里，莉莉丝被预言家打断了。他叹了一气，“那群女人真像打不死的蝗虫，仗着自己是命运神的独生女，逃避窥探还四作祟。大贤者的下场还没让她们学乖吗？”

莉莉丝吐了。

神殿这两人，似乎在用自己后代的复生。

“是呢。”预言家摸了摸她的发，像怜一个一样，“上次你怀着孩居然成功跑了那么远，我们找了接近四十年，才把你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