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儿好像真没儿笑，是个正经姑娘。”

展艾萍气如游丝：“我就希望你也注意。”

“李主任真怀了，她最近都避着我呢，估计是不好意思见人了，也好，免得听她唠叨，跟我说说她的过来人经验。”

“可别胡说八了。”展艾萍把抵在他上：“肯定是你添油加醋的。”

她抱着顾晟的，了他的发，顾晟的发不长，摸起来扎手，顾晟拿脸去蹭了蹭她的额，正面凝视她的睛：“我的脸是不是很俊啊？”

顾晟笑：“知你气大，好了萍萍，你比你小时候温柔多了，现在这样很好，我喜。”

展艾萍给两孩喂，顾晟去烧饭菜，顺便把孩的衣服给洗了。

“是啊，两孩的爸。”展艾萍转看了，发现小锅包的睛睁开了：“你儿醒了。”

顾晟失笑：“守男德啊？”

“男兵倒是很喜偷看我。”

“她哥说一会儿笑一会儿，她啊啊的越说越来劲儿，还得嚎两声。”

“你的陈年老醋也翻了？”

顾晟：“我觉得是个小辣椒，比他哥哥能咿咿呀呀，张嘴叭叭叭的。”

小锅包张开嘴，咿咿呀呀发一些毫无意义的声音。

“我就知你们女兵都喜我这样的，读书那会就有好多人偷看我。”

“你又偷偷尝过了，知甜？”

展艾萍：“……”

“你这骂人都不带脏字是吧？”展艾萍抱着女儿：“你的意思是说女儿像你，有心机？”

“你——你——”展艾萍抱着他的俊脸，想起李玉霞的事，她的脸也有青青红红的，顾晟摸着她的脸有：“媳妇儿，你怎么了？”

“咱们以后小心避。”顾晟一保证。

李玉霞怀之后，别的人谁兴，展艾萍不知，但是她知，沈丽清很兴。

“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她还想把我培养成下一任妇女主任，这可能吗？我可没她好脾气？我还去劝架？我不是去劝架的，我是去加他们的……”

展艾萍哼了一声：“你也给我记好了，这俊脸是我的，哪怕七老八十了，也是我的，给我守男德，好自己的。”

展艾萍：“他肯定是先叫妈妈的，是不是啊？小锅包。”

“倒也不是这个。”展艾萍发麻，想起那七老八十来“外伤”，那就很丢人了。

“嗯，香香的，甜。”

展艾萍低看着两个越吃越壮的孩，心想自己的悠闲日也快结束了，这也快到年底了，下个月节。

“又又醒了，是不是饿了？”顾晟将孩抱起来，这小家伙的重量对他来说算得上“轻如鸿”，他的动作熟稔，轻轻拍着孩的背。

展艾萍失笑：“你倒是观察细微。”

展艾萍脸红：“反正你注意。”

展艾萍得意：“那你就小瞧我了，好些男军医喜我。”

“记得你现在是两个孩的妈了，不要招蜂引蝶。”

顾晟：“我刚才说反了，儿长得像你，格像我，别看他笑得憨，他是战术忽悠你呢。”

又又傻傻笑了下，展艾萍神一窘，因为她发现这孩眉真有神似她，这么个傻样，就让人觉得……有稽。

沈丽清自打知李玉霞李主任怀后，她就给乐坏了，她跑到顾家来看小孩，一边看一边傻乐：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你啊，心大意，我每天都记笔记。”

顾晟笑：“你唬谁呢？除了我，还有哪个男兵偷看你，明明是女护士偷看你。”

“你别故意逗儿。”

展艾萍拍他的脸：“我不知是不是儿在战术忽悠我，但我知，肯定是你在忽悠我，你个大忽悠，张就来。”

“以后可千万别让我知，打翻我的陈年老醋。”

“赶饭去吧。”

顾晟他的小拳：“小崽，什么时候才能叫爸爸啊？”

“那是哪个？”

“反正没我。”展艾萍大大方方看他：“我每次都是这么大大方方看你，从不偷看你。”

“我媳妇儿每天都香香的，你还金神断，你知外面怎么说你吗？说你展大萍萍，指谁谁怀。”

展艾萍他的脸：“还说我招蜂引蝶，你这张俊脸招蜂引蝶，军医院那些个女医生护士谁不知你啊，你去陪产还有人来偷看你，你妹是我的人，她都告诉我了。”

顾晟：“我就喜逗儿，咱儿像你，直来直去的，没心机。”

“得令。”

旁了，幸好两孩睡得香，她嗅了嗅自己上的香：“都是孩的味儿，你还说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