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晟一答应。

不过，的确也有过很刻的悸动。

而她跟顾晟，都很能控制音量，最多是哐哐当当乒乓声。

这屋里的情形不能让人看见。

展艾萍喝了一麦，叹气：“这床要赔吗？”

“就用木板拼起来算了，多垫几层被褥。”

顾晟快速把屋收拾好了，敲敲打打拼凑一个简易的新床，展艾萍听着那声音，心想，新三年，旧三年，补补又三年。

“被你背着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这辈娶妻，若是不娶你，那我也不会娶别人。”

现在看着顾晟这大块，别说是十公里，一百米都不背。

顾晟顺着坐到了她边，把搭在她肩膀上，真跟一只茸茸的大狗一样，只要一有机会，就黏在她边，赶都赶不走。

“你昨天说喜我，你什么时候喜我的？”顾晟挠心挠肺的，特别想知答案。

顾晟盯着那几块残骸：“我改造改造。”

顾晟心：“我自己加固。”

“媳妇儿……”

展艾萍抓住他的手：“你手断了也是因为这个？”

……

他上的汗跟她的汗都合在一起了，周围又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两个人像是泡在泥里一样，林中风来的时候，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又能受到彼此的温……

“我背你的那一次吧，你好重。”她真的背着顾晟走了十多公里，究竟是多远，她其实也不清楚，背着他的时候，就觉那条路像是永远走不完一样。

表面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样了，发梳好，温温婉婉的。

“锁好。”

“要不咱们还是换个铁床吧，个上下铺回来。”展艾萍提议。

顾晟摇：“不用，旧床，前主人搬走的，无主的。”

在她跟顾晟忙着“打架”的时候，隔家正忙着“吵架”，一男一女吵得不可开，他们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是隔家传来的，到了他们屋已经不是很清晰了。

“我一直很想见你。”

人的耐力真的很惊人。

展艾萍：“你也太封建了吧，背一次就这样，换成是别人，你就想娶别人？”

不过幸好，她们家在角落里，这屋的隔音效果还不错，这是他们昨天晚上亲自见证试验过的，当然，试验的主角不是他们俩，而是隔家住着的夫妻俩。

床褥一盖，除了矮了外，补好的床表面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展艾萍：“……那这几天呢？”

展艾萍：“……你找人的新床？”

顾晟黑了脸，决不，他绝不让自己家成为宿舍。

展艾萍：“！！！！！所以你承认了，你很早就对我有心思。”

展艾萍坐上去试了试，觉还踏实的。

展艾萍挠了挠他手心：“让固。”

顾晟看着她不说话。

顾晟笑，他把埋在她的脖颈：“被你背的那次。”

展艾萍沉默片刻：“咱们俩还是要脸吧。”

“就睡木床！”

展艾萍把埋在他怀里，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后，互相沾染了彼此的气息，这样的肌肤相贴，就变得没有任何隔阂阻碍。

顾晟笑：“没有这可能，当年伍的时候，我只带了你的照片。”

“这一次去沪城，是我想办法争取的……是因为……因为我喜的那个姑娘在那，我想见她。”

“谁跟你一样，死鸭嘴。”展艾萍听了他这个答案，再回想过去，究竟是什么时候喜他的，这是一笔烂账，他们认识的时间太久，算不清，化里岁月的滴里，反正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变得不可磨灭了。

展艾萍去换衣服，顾晟帮她洗过，她还是觉得不太舒服，简单锻炼舒展过后，她又去洗了个澡，换上净整洁的衣服。

顾晟十分赞同，“别让人咱房间。”

或许在他们还没意识到的时候。

展艾萍斜：“你竟然不想着自己很丢人，居然还能想这事。”

这是她养的一只大黑背。

展艾萍上下打量他：“你呢，什么时候喜我，你别嘴了。”

就跟那军犬一样，工作的时候一本正经，神看着能杀人，跟在训导员边时，特别懂撒粘人，脑袋拱来拱去的。

这家伙已经换上了一笔直整齐的军装，外表瞧着人模狗样，扣整整齐齐，而她呢，展艾萍都不敢细想，真是造孽哦。

“还得一段时间。”

“没有。”顾晟抱住她：“实际上我也不知，反正只能是你，是什么时候，我不清楚，等我意识到的时候……”

——人家听了，只能怀疑他俩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