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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破开,媚肉马上缠上来。
「你好紧……」
一手摸上乳首,另一手想往下摸让佳人有快感放松,又被牵上被冷落的胸膛。
「呵呵,好,哥哥帮你揉大它。」拓治舔咬着佳人耳垂,又是把下身顶深一点,听着佳人忍耐着嗯了声,又是安慰说:「你放松点……好紧……好舒服……」
「可能对方是个处」这念头在拓治的脑海打转,分身顶入温热湿润的地方,疯狂叫嚣。「要温柔点,对方是个处。」这念头无法战胜酒精解放出来的慾望,那头野兽记掛着人儿的泪水,渴望着对方带着淫靡的哭泣求饶。
「只要操开去就好了!」这念头越发壮大,操控他行动,失去理智般啃着美人的后颈狠狠地操弄。
美人夹着尖叫的哭泣慢慢变成既软又媚的呻吟。
拓治着魔似的捏着那翘臀,让人爱不惜手的手感使他心生虐意,一下下地搧打,抽打到通红发热,感到穴口把他吸得更紧,又是狂躁地顶去美人的敏感点。
拓治从未这般舒服过,那水穴像有生命一样吸咬着他的分身,就像上了药,才抽出去又想念不已那快感,迫得他狠狠操回去。
滋扑滋扑的声音和美人的沉吟协奏出最淫乱的乐曲,他兴奋得头皮发麻,只知道要狠狠地操死对方﹑弄坏对方。拉起美人,扣着他的肩,迫他自己坐着发情,舔吻着他的颈项,嘴角溢出的蜜液解去拓治的饥渴,不禁伸手捣弄他的口腔,迫他流出更多。
「宝贝你好甜……哥哥爽死了……」
听罢美人摇得更起劲,突然死死坐下来着疯地扭。
拓治快到巔峰,紧扣着美人,自发顶上,连连抽送数十下。
「哥哥这就操到你怀孕」拉扯着又挺又硬的樱桃,嘶哮说:「操到你溢奶……阿……阿……阿…斯!!!」
所以人们常说:酒能祸事。
一醒来,拓治头痛得要死,手撑在乾爽客用被铺上,耳边尽是闹鐘的呼叫。
「该死的……」
低骂了声,自然而然望向左则床铺,空无一人,又望望闹鐘七时多。
「惨了!」
拓治猛然拉开被铺,只见分身高翘,都怪那该死的春梦!也顾不得尷尬,马上跑出房门「死醉鬼!」迎来的正是冷冷一句。
「抱歉啊!我来不及做早餐!我们一会去买麵包吃!」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衝进去洗手间梳洗「你先别进来。」拓治带上了门,补充地喊了声:「我…我做了个不得了的梦。你先上班啦!我会准时的。」
未几暴躁的摔门声就响来。
拓治想他一定是因为没早餐吃而生气,但打后几天拓治也没办法做早餐,欢迎会开了几天才完,而每晚拓治也做春梦,每天也来不及做早餐,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臭。拓治不以为然,反正今天放工一切也回復正常,他反而在意连夜做同一个春梦。
每晚都梦见自己和同一个美人在床上翻雨覆云,他开始觉得那不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