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说透,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毕竟这上的伤痕一看便知曾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比较私密的地方需要上药,就只能让殿下自己来了。
送走了顾太医,易扶麟的目光看向了床上的人儿。
「殿下知,要如何才保全自己想保护的人吗?」
只需要再一次,再让他听到他用清醒的神智跟他说一次,他就算拚了命也要护着他,即便他要天上的日月星辰,他也会想办法摘给他,他会用尽一切将他绑在自己边,再用尽一切的力气将他捧在自己手里。
两人在车上的激烈肯定留下了不小的伤
,但易扶麟不知
自己竟会把人折腾得这么厉害,忍不住有些内疚,以后他会记得提醒自己要温柔些。
只要他再亲告诉自己一次。
生后生母便死了,一直被养在恶毒的皇后底下,若不是他暗中刻意照抚,此刻哪来能有三皇的存在,只是这后
,长久下来这孩
也懂得歛去了自己的心思,只
顺着自己父皇的心意,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不曾想争些什么,但这吃人的皇
,怎是你不争就能全
而退的呢?
「顾太医的话我听去了,我会好好思考的,今晚的事,还麻烦顾太医......」
"我喜你喜
了好几年......"
顾太医扬起手,打断了易扶麟的话,他自然很清楚易扶麟顾虑之事,纵然自己还想提这个三殿下几分,但看他的神
,怕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原想着无论男女,只要殿下自己喜
就好,但怎却是肖常安那隻老狐狸和向氏的儿
呢?
这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吗?当今的圣上曾被向氏迷了,如今儿
又被向氏的儿
勾去了魂,只能说造孽!造孽阿!
顾太医呼喊了好几声,易扶麟才回过神来。
「相爷的嫡如今昏迷不醒,庶
也成了这副德行,凡事都錙銖必较的他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殿下只
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一乾二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有其中一方元气大伤,才有殿下
的馀地,只有将自己的势力坐大,你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殿下不必多言,老臣这里还有个药膏,是何用途殿下心里应该很清楚。」
那肌肤细的手
还才留在他手中,他想要这辈
都能继续拥有他,一直一直的拥有他,就算要他紆尊降贵的照顾他、服侍他一辈
他也心甘情愿。
顾太医低声向易服麟的耳边低语,他突然想起那日父皇命肖洺硕也跟着一齐当了太
的侍读,他的内心浪
汹涌,憋了一肚
的气,始终不肯再多跟他多说一句话,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气究竟从何而来,要说是气他不听自己的劝告
,也不应该气得这么久,几次看着他想开
问些话,却总是问不
,他其实好想问问他,在太
那里他都在
些什么呢?
易扶麟的思绪被顾太医一席话拉了回来,底充斥着困惑。
他也不是没想过说不定那傢伙也在躲着自己,但这一想又让他更加生气了,就算自己对他也没有多少好脸看,怎样也会比太
对他好吧!就搞不明白了,每天陪在他
旁就愁眉苦脸的,去太
那里倒不见他有多少怨言,也是,太
这回还带着他
门享乐去,难怪比待在他
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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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扶麟越想气越上,但萧茗铭在
车上的那席话却再度闯
他的脑海里。
他同样也知那人这段时间很劳累,不但早上一大清早要陪自己上书房,中午又得赶去照看自己的幼弟,下午又赶着去给太
补课,然后
了夜又赶回去给弟弟餵药,等到他回到偏殿休息都已经快到
时了。
上好了药,易扶麟将人重新穿好衣裳,用棉被裹住,长到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自己亲手服侍一个人,心又涌
了一抹异样的
觉。
「殿下?殿下?」
一次就好,只要再让他听一次就好。
对他而言,三皇就如同他自己的孩
那般,他看着他成长,看着他受苦,看着他逐渐被磨去了利牙,
去了指爪,抹灭了原有的
格,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如今皇后的势力在后
几乎一手遮天,前朝又被支持二皇
的宰相一党箝制,三皇
想要在两者之间杀
重围,还得更多些心力。
萧茗铭依旧还熟睡着,他只能动作轻柔的掀开他的褻衣,把他的双屈起,将方才顾太医给他的药膏清柔的涂抹在
的撕裂
。
"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