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烛方没有再声打断他。
“你的母亲……”烛方及时改话:“你信了她?”
直到乎乎的馄饨上了桌,两人才将手松开,在旁人
里依然是亲密无间。
烛方哈了白气,搓了搓手,跟着观溟
了一家卖馄饨的
肆。
观溟不自觉脱而
:“在想师兄……”
“这样呢?”观溟又捂得严实了些,因为离得近,还能看见对方长长的睫,只差把烛方搂在怀里:“好些了吗?”
“我本想飞升后再回来理那些旧事,如今既有师兄陪着,也不必等到飞升以后了。但我并非刻意隐瞒师兄,而是不想说
来让师兄担心。”观溟默了默
:“师兄若想知
,我都可以告诉师兄。”
虽然从小在北荒这冰天雪地的地方长大,观溟的手心却比想象中还要温
。烛方由他捂着,嘴上说着反话:“还冷。”
“想我什么,我这不就在你面前。”这么说着,烛方主动去牵他的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老实
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天虽黑得早,时辰却并不晚,街上还有两三行人。
烛方大地吃着馄饨,汤
冒着
气,险些让他
了
。
“也是在你八岁那年?”
“嗯。”
观溟要了两碗鲜馄饨,和烛方挑了一个不起
的位置,拉过他的手轻轻捂着:“还冷吗?”
观溟这才明白,他的师兄原来是在意这件事。
里面只有老板娘和她丈夫在忙活,见有客人来,随即
情地招呼他们坐下。
?”烛方伸手在他前晃了晃:“想得这么
迷。”
烛方上下打量着他,‘我才不信’的
神,说
:“自从
城后你就不太对劲,又趁我睡着的时候一个人
去那么久,还说没什么?”
“嗯……”
不给观溟开的机会,烛方又
:“你说终北城是你生母的故乡,可却从没跟我提过她,也没说带我去见她。”
“第一次来终北城是我八岁那年……”观溟缓缓:“当时我父王新纳了位妃
,很是得
。某日她找上我,悄悄对我说,我并非王后所生,还说是王后杀死了真正生养我的人。”
“嗯。这之后,我才发现,我并没有七岁以前的记忆。我去问王后,王后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我差信以为真,最后是我父王说漏了嘴。我由此得知,我并非王后之
,而是我父王的私生
。王后自知隐瞒不住,这才向我坦白,说我的生母是个
份低微的鲛人,在生我之时便已难产而死。”观溟的眸
沉如墨:“但她没想到的是,那名妃
留了一手,死之前还藏了封信给我。”
听到这话,烛方的脸立
和缓了一些:“不但要告诉我,还不准再瞒着我。以后再这样,我们就分开睡。”
“起初我并不信,认为是她有意离间。王后虽待我严苛,却也是王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观溟
:“一直到后来,那名向我告密的妃
死于非命。”
“我……”观溟没料到烛方会这么快起疑,一阵心虚:“没什么。”
“我还没吃饱,我想去吃馄饨,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说。”
话音落下,他的耳廓也染上了微红。
“信上写着终北孟家。”观溟不不慢
:“于是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