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如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低看了刚从山下买的零嘴，慢慢转离开。

洒扫弟摇了摇：“大师兄也不在，你别问我，我也不知他们去哪儿了。”

观溟小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什么导致他封存了那段记忆？

“嗯。”观溟：“一儿都记不起来。”

表面上这是给他们的任务，实际上却是丹衡的刻意安排，为的是让观溟找回那段被封存的幼时记忆。

霜雪居外。

烛方忽然想起医书上说的话，于自我保护，患有分魂症的人会下意识地把过去的痛苦封存起来。这么会导致他们失去幼时的分记忆，而这分记忆的痛苦则由副人格替他们承受。

大师兄和二师兄此刻正如胶似漆，哪里顾得上你。

烛方不知，观溟也不记得，唯一了解观溟过去的人只有荧惑。

洒扫弟认得他，不待他开便：“二师兄今日不在，你有什么事改日再来找他吧。”

直至翌日，掌门师尊找他们前去，让他们二人送澹如回北荒鲛族。

此行路途遥远，从灵山宗发，哪怕是乘坐日行千里的法，也需得上个三天三夜。

作为八荒中最北的境域，北荒是个终年大雪纷飞且积雪不的地方。

“也可能是忘记了。”

提到那个副人格，观溟闷着回答：“没有。”

只有知副人格的来源之，解开观溟的心结，才有治好分魂症的可能。

烛方并不知澹如来过了，此时的他正趴在床上，一边让观溟给他上药一边和观溟闲聊。

此海唤溟海，是通往北荒的必经之路。以

说完，关上霜雪居的大门，从他旁肩而过。

原书只说观溟龙族，却并未详写他的幼时经历。

“没有吗？”

北荒之境，天地俱白。

那里盘踞有龙族、鲛族和蛇族三派势力，三族各占一方，以龙族的势力最为大。

“等等，我没说让你现在就去。”烛方拉住观溟的袖角，不好意思地望着那盒药膏：“先给我上药。”

“一儿都记不起来？”

“我不是来找二师兄的。”澹如手里不知提着什么东西，闻着香。他：“大师兄在吗？今天没看见他去剑会。”

“那我要吃荷酥，你去给我买。”

“你以前有换过名字吗？”烛方：“荧惑说，他从生起就叫这个名字。也就是说，你以前该叫荧惑才对。”

于是，烛方又接着问：“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这几天风平浪静，两个副人格一次都没来过，烛方也跟着过了一段清静日。

“小时候的事……”观溟的手一顿，他很少提及过去，因为过去对他来说永远都是白茫茫的，像雾气一般，看不清也摸不着。“不记得了。”

药膏清清凉凉，烛方的耳尖却有些发。

两日过后，三宗剑会结束，灵山宗胜。

“好。”观溟说着便要起。

抵达北荒边境时，正值薄暮，的天空呈现海底的颜，目之则是一片邃又广阔的海域。

“真的信你。”

澹如在门徘徊了许久，见到一名洒扫弟从里面来，连忙走上前去。

和医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真的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