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再看院里就没人了。

“有病啊！”我心里暗想：“都说了叫你别看了，你非要看，可把这货给吓到了吧。”

“谁走了啊？”我问。

回来。”月月就是她的孙女，也就是我的那个同学。

“我哪知，刚看闹呢，就看见查爷过去了。等等慢着，小忆你看，我说怎么瞅着那轿上的女人很熟呢，那他娘的不是袁小白嘛！情这家伙不是想去劫狱吧！”

胖起也想过去，我一把拉住他：“别动，那不是我们去的地方。”

我从未被它们伤害过，也从未想过去打扰它们，见到其实和没见到是一个样，无论你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它们就在那里从未曾离开。久而久之，它们也就和路边的偶尔闪现的磷火一样，初看很害怕，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我看到我爸门的时候顺手就把墙角边的那杆火药枪提了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冲着我妈摇摇，然后我妈就着我去睡觉，而且那一晚，是我们一家三挤在一张床上。

说着，我刚到查文斌就走到他们队伍最前面那架车的跟前，他也没停留，手中倒

“啥玩意？小白？”我定睛一看，老天爷，还真是袁小白，至少我没有认错人的话，因为她上穿着的衣服还是以前下知青的时候那一声暗红格外，这是那次我们打了老虎特地过年前给她换的新布料的，熟的很，绝不会看走。

大概到了十左右，我爸妈回来了，他俩说话都很小声好像怕我听到什么，然后我妈就问我作业有没有写完，要是写完了就去睡觉。

我继续说：“她真的来过，我去拿炭的时候，她就在咱家院里。”

我就说：“今晚上里的张阿婆来过，说是来找月月的。”

第五十二章斗法

“那你要是在学校看到她了，就叫她回来看看我，就说想她了。”

我正想着，突然胖一把扯着我的衣服，我看他的脸使劲在那扭动，嘴不停张张合合的，还连连比划。

他大概见我没啥反应继续靠在草垛上，他一下就到了我边小声：“他走了！”

这类事，我也不是天天能看到，不至于说一到了晚上我里瞧过去都是些不净的东西，只是在一些特殊的日：比如农历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如果又是我一个人走夜路，或者是一个人在特殊的地方，比如医院或者是有些年的建筑前遇到的可能比较大。

我爸妈脸都是一白，然后我妈赶一把就把我扯了过去喝：“张阿婆？找月月？你这孩，别瞎说话！”

胖的手指使劲对着我后指，我扭一看，糟糕，不知啥时候查文斌居然不见了！

我妈低一看，火盆里的炭的确是新加的，火都还没烧旺，好像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妈赶嘱咐：“老六去看看？”

我轻声问胖：“他要嘛？”

从五岁开始，我就一个人睡，我记忆里那是五岁之后唯一一次我再和大人一起睡觉，第二天读书了我才听别的同学说月月的昨晚过世了，那我看得到又是谁？

“人呢？”这会儿哪还得了那么多，胖拉着我的衣领把我往草垛上一拖，好家伙，我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朝那队伍里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