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自然是有，这就是对我的报应！我在这一直呆着没走，那个钱鼠爷没死，他跑了。我看到他从我面前跑的，嘴里一直嚷着有鬼。钱鼠爷是有门的，他上挂着的是青城山里供着的‘天师’护符，据说是天师张陵亲自开过光的，这世上不过也就一百零八件，他就有那么一件，可能是那东西救了他一命吧。

“我不是说了要带你来看一样东西的嘛。”

“那怎么又说了呢？”胖问。

，那个姑娘又返回来了，她来到邱大爷的边对他说：“你还算是个诚实的人，说了实话，也没有和他们一起作恶。但是你动了贪念，拿了属于这里的东西，所以我要你永远守住这个秘密。”说完这些，她就独自转走了。

邱大爷当时心里也很害怕，这跟之前那位受伤的女看起来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看着那位姑娘的背影，他问：“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邱大爷说到这儿的时候，开始有些颤抖了，他说：“那个女的，我看到她的整个扭过来了，但是却是背对着我的！”接着他又用手对我比划了一下：“她的有这么长！”

我那闺女带着长命锁倒也一直相安无事，我就更加没放在心上。晚上玉米地经常有野兽来糟蹋粮，一般都要人守夜，她七岁那年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去了玉米地，就在对面那块小山坡，现在已经盖房了。

那天月亮很圆，我在地里都打了盹，突然一下有冷风了起来，一个激灵就醒了。然后我就看到我家门外有个女人，她在那对我看着笑，我认得她，就是当年受伤的那个女人。我跑都来不及，没命似得往尽力跑，半上，我看见我媳妇抱着我女儿，两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潭。我喊，我叫，我拿石砸，还有不到十米的路，我亲看见媳妇儿抱着女儿了下去……”说到这，邱大爷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兵荒的，有吃的就不错了，这屯偏僻但也安全。有人家有个姑娘半年后就许给我了媳妇儿。又过了一年，我俩生了个闺女也确实很兴，那年资都很缺。有一人家原本在外面的是个银匠，我寻思着给孩把长命锁，想着箱底下还有块金币，就一狠心给取了来。因为当时我是答应过那个人不野人屯，但是并没有说不可以动这金。

“最后我听到那个女人跟我说要我一辈都呆在野人屯不准去，而且一辈不准把这件事说去，否则她会来找我的。”邱大爷看了一我们：“所以，孩们，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

三一年，日本人打到东北了，逃难的人很多，都往林里钻，野人屯也跑来三人家。我在这屯里已经一个人呆了十几年，有人来邻居自然是好事，分了两间屋给他们。

“我老了，时间不多了，这几天一直在痛，你们盯着那几塘，我想早晚是要事的。看着你们品都不坏，还是说给你们听，以后别去那几塘了，离远。”

查文斌打住了胖想要继续问的话，说：“邱大爷，我有个事儿还想问您，您女儿……跟这事有多少关系？”

我目测了一下，如果照邱大爷的比划，那是足足有半只手臂的长度，那还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