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查文斌往前迈了一步，语气非常快速地说：“不，您知，为什么不说呢？您的女儿，她是投了哪塘自尽的？”

相持的时间大约有一分钟，期间查文斌不曾后退半步，我真的佩服他，要换作我恐怕早就被邱大爷给瞪得跑走了，但是他，纹丝不动，浑上下有一说不的气质，已经超越了他的年龄。

胖叹了气：“哎，我就说了，问不的。”

查文斌也不示弱，立刻回击：“我想问，您的女儿是投了哪塘！”

“宝藏找到了？”胖很是关心宝藏。

查文斌也坐在床上，对邱大爷说：“别急，您慢慢说。”

“听大当家的无意之中提起过这边曾经有一个青丘国，当时的国王靠的就是烧杀抢掠，把周遭现在连同东北三省和丽境内的落给抢了个遍。但是不知咋的，这个国家灭了，但是留下了一大笔宝藏，那些人手里有一张图，羊纸的，上面画着线啊条啊，然后就一路找到了这儿。”

“帮您把她的尸骸找回来，重新安葬。”

两人此刻是面对着面的，气氛很是张，我生怕那老会抄起撵我们，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查文斌会这么问。

“其实，我也不是本地人，我老家是西安的。年轻的时候正赶上兵荒的时节，父母走的早，七八岁就了孤儿，到浪，为了活命，偷啊抢啊样样都来。十岁那年偷一地主家的厨房里的馍馍，被东家抓住了给剁掉了一个手指。”邱大爷缓缓起他的长衫衣袖，果然左手的无名指短了半截。他接着说：“后来我就开始浪，一直往北走，都说北边有粮，走到蒙古的时候实在饿得不行，被几个过路的商人给救了，我就跟着他们。后来才知，他们不是普通人，那几个人为了找一宝藏。”

那老一下就站了起来，语气很不好地喝：“你再说一遍！”

邱大爷摇摇，然后把目光往门外一

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前几天我们了屯里两塘，一塘里啥都没有，但有一块金币，还有一里面全是人骨。这样的塘屯里总计有十八，今儿我跟朋友一块儿上山瞧了一，这些塘应该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晚辈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的奥妙，想跟邱大爷您打听打听这些塘的来历。”

终于，那老坐了下去，叹气：“哎，你是怎么知的。”

胖一听，立刻问：“啥宝藏？”

没想到，查文斌说完这话，那老一下就哭了起来，那泪跟止不住似得，哗啦啦的，还得袁小白赶掏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谁也没想到一个看似凶的老竟然会被一个问题闹成这样。这世间，没有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痛苦的了，只是那个年月我们尚小，以至于查文斌后来亲自会了才明白个中的滋味。

“怎么帮？”

“您不用我是怎么知的，但是我知您有麻烦，我们可以帮您。”

查文斌：“我们已经了两了，还会在乎多一嘛，只是作为换条件，您必须实话告诉我们这十八塘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一拍床沿叹息：“哎，都是我给害的啊！”

这边刚问完，那边老的回答也同样很脆：“去吧，我不知。”